这帮原始居民十分遵循自然,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昨晚天刚黑就个个没动静,现在大半人都起来,天也才蒙蒙亮。
两人刚在门口站直身体,就看到劳拉牵着艾伦朝这边走。
“诶?你们这就醒啦?来这第天直睡到他们打圈早猎回来。”劳拉看到他们出门,便过来打声招呼,而后指指屋边紧贴墙角放着个泥罐,提醒道:“里面水是早上刚补上。”
深蓝点头:“怪不得早上听到外面有倒水声。”
劳拉笑笑:“这里是男人主要负责打猎和守卫,女人主要负责日常,比如磨制石箭石刀,用泥条做罐子,采点宽叶补补房屋之类,这水也是每天清早有专人去河边打来家家满上,不过用完不够话,就得自己去河边打。”
夏川皱着眉睁开眼,只觉得喉咙干涩得发痛,头也有些昏沉。他眨两下眼睛眼睛,试图撑坐起来,结果却感觉腰间绕着道很沉东西。垂目扫眼才发现是深蓝胳膊。
他们居然就这保持着个姿势睡整夜!被他当做枕头枕在脑后右胳膊已经麻得近乎没知觉,仿佛已经不是自己身体部分。他微微抬起头,抽出手臂屈伸几下,慢慢缓着那股酸麻,却没有更大动作,因为身后深蓝呼吸依旧很均匀,似乎还没醒,结果他刚有所动作,深蓝声音就贴着他后脑沉沉响起:“醒?”光听语气语调就不像是被惊醒,应该已经醒好阵,只是毫无动静而已。
夏川“嗯”声,继而抬头透过门前宽叶缝隙朝外面看眼:“外面怎回事?”不开口还好,开口嗓子便干巴巴扯着疼,说话还带点鼻音,像是睡觉着凉,有些感冒。
这还亏得是他睡在靠墙里侧,深蓝紧紧箍着他睡夜也挡夜风,要不然这阴冷冷地冻上个晚上,指不定会直接发烧。不过夏川这人就算身上直接被拉条大口子,都不当回事吭都不吭声,何况只是小小感冒。他只是揉揉眉心,便直接忽略身上不舒适感。
两人既然都已经醒,自然不可能继续在床上这赖下去,更何况外面嘈杂声有越来越大趋势。
“那边什情况?”夏川抬手指指稍远处围圈人问劳拉。
劳拉摇摇头道:“不知道,也刚醒会儿,正准备去看看。先过去,你们洗漱下。”
“对,你说那条河在什地方?”夏川在劳拉抬脚前又问句,毕竟深蓝长时间不泡水就会觉得浑身干巴巴十分难受。
劳拉抬手朝西面指:“那边围墙也开个门,从那边出去下坡再走小段路就到。对这边前后两个门都有瞭望台,轮流有人守着,除打猎,单独出门要和他们打声招呼,要是去河里洗澡,就跟他们指指坡下,他们就明白。”
深蓝上上下下扫她眼
深蓝翻身坐起来耸耸肩道:“倒是能听清他们话,抑扬顿挫跟鸟叫挺像。”
夏川:“……”
言下之意,听见顶个屁用!
“他们起来多久?”夏川起身松松筋骨,问道。
“没多会儿,刚聚起来说几句,你就醒。”深蓝边回答,边挪开挡门木枝宽叶,躬身出门,夏川紧随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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