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蓝：“
喜欢咸
点
。”
夏川立刻面无表情地闭
嘴，转头重新把目光落回到浴缸中，觉得刚才自己定是被枪打脑子。
他们手上没有计时工具，屋里墙面上倒是挂个和房内布置很搭钟，可惜两个人都没有注意到，也没去看过时间。他们只觉得等在浴缸边每分钟都过得奇慢无比，仿佛有整天那
长。
那个男人低垂头几乎已经触到水面，仿佛稍稍泄力就会整个儿埋进水中，溺个半死。
过
深蓝耸肩：“直觉。”
他直觉很少出错，更何况现在即便出错也没有什别方法，总不能眼看着这人直蜷在这里。毕竟他们在上岸前还要在这间屋子里住几天。
夏川力气本就比常人大些，而深蓝则更不用说。再加上蜷缩着那人虽然从头到尾都说不出句话来，但似乎并不是对两人对话无所觉，他在被挪动时候，简直算得上相当配合。
于是两人并不费力地就将这个男人安放进浴缸中，而后打开龙头朝里头哗哗放着水。
看着水位点点上升，慢慢没过那人脚面、小腿、膝盖……
些，两边鬓角遮住半个耳朵，前面碎发已经被汗浸湿，有几绺粘在他额前，更多则因为低头关系，在他脸上笼下阴影，挡住他模样。
从夏川和深蓝站着角度，只能看见他紧抿着嘴唇下半张侧脸，以及同样苍白脖颈。这两处裸露在外皮肤同样布满蛛网般血管。
他整个身体都在轻微颤抖，看起来似乎在忍受着极大痛苦，以至于根本无法对他眼前站着两个人做出任何反应。
对方暂时完全构不成危险，夏川略思索便蹲下身来，问道：“你这是怎回事？”
大概是痛苦太过强烈缘故，那人仿佛根本听不见夏川话，于是夏川又提高音量，重复遍，他不知道这人皮肤变化究竟是因何而起，所以也没有贸然去触碰他。
夏川在浴缸旁抱着胳膊皱眉看会儿，依旧有些不放心地冲深蓝道：“就这样？只用泡上缸水就够？”
深蓝同样脸不确定地看着他，斟酌道：“……再加点盐？”
夏川：“……”理他就是神经病。
说话间，浴缸里水已经慢慢蓄满，没过那人胸口。他垂着脑袋，手死死抓着浴缸边缘，手依旧揪着心口，微微颤抖身体连带着浴缸中水也不断地漾着浅浅波纹，始终没有平静下来。
等片刻，夏川见他痛苦依旧没有缓和下来，忍不住看向深蓝，道：“你说加盐是直觉还是……”
见对方依旧没有回应，夏川皱皱眉，抬头看向深蓝。
结果就见深蓝眉头深锁，目光略有些茫然地伸出自己双手，低头看好会儿，也不知道在想些什。
“你想到什？”夏川猜测，或许眼前这人痛苦模样刺激到深蓝，让他依稀联想起他曾经经历些事情，毕竟看之前深蓝对德国佬杰拉德态度，也能知道他以前经历绝对算不上愉快。
“——”深蓝张张口，却不知道接下去要说什，半天之后猛地摇摇头，而后瞥眼地上蜷着人，道：“给他泡上水或许能好点。”
“泡水？”夏川诧异，“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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