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文道:“带头那个好像是你说曼考,他接住。”
这种东西到曼考手上简直太要命!
丹也明白危险性,顿时大吼声,憋足股劲,疯似朝凯文指路方向飞去。
路上,所有人都有种“脑袋别在裤腰间”危机感,无数次跟死亡擦肩而过。每个人身上都多多少少受点伤,轻则被流矢划伤数处,重则直接中好几箭,像个刺猬似苟延残喘着。
终于,奥斯维德指着前面道:“来!”
这就便宜下面驾驭着马鹫骑兵,要是平时,他们早被甩开大截。
那些骑兵也不是白吃饭,马背技能不容小觑,他们骑在飞驰马鹫背上,依然能平稳地举起长弓,朝天上猛禽发动攻击。
使吃奶力逃命同时,还得走位风骚地避让开破风而来利箭,丹他们简直要疯。
混乱间,略落后半身白嘴秃鹫被三支流矢钉穿半边翅膀,连带驮着两个人,起朝这边倾倒过来。巨大身体没能扭转平衡,狠狠撞到丹身上。
硬质翅膀扑扇间打到奥斯维德,不小心掀掉他腰间挂着个东西。
,不能穿衣服,也见不到光,就这样极尽折辱大半年,从饱满鲜活姑娘变成浑浑噩噩走肉,全疯。
那个近侍妹妹也在其中。
这件事当时并没有引起轩然大波,因为那些疯女人终究没能跑远,几乎刚出地牢就被曼考紧急调过去守卫抓回去,当夜就全部弄死毁尸灭迹,当然也包括那个近侍。
然而纸包不住火,很快就有细碎流言从王城斐灵传出来,似假非真路传到那些边陲小镇里。
此后两年时间里,那些失踪女人家人陆陆续续因为“意外”死亡,最终个没剩,巧合还是人为,不言而喻。
在他手指所指地方,克拉长河横亘东西,水流浩荡,巨浪翻涌。在那翻搅浪花后面,乌压压军队刚巧在河边勒住马蹄,像是面铜铁之壁。
那是奥斯维德作为皇帝直接掌管乌金铁骑团!
看来那枚捏碎信砂及时传到消息。凯文略松口气,指引着丹和剩下人越过长河,飞降到乌金铁骑团中。
结果丹鸟爪还没沾地,他们就听见身后曼考守卫军团在河岸那头刹住步伐。群马嘶鸣中,凯文看到曼考那疯子
“不好!”奥斯维德皱眉。
“什?”凯文连忙低头看去,就见个微微反射着月光物体正朝地上坠落。
“那个玻璃瓶!”奥斯维德道。
凯文惊,可他们根本连捞把都来不及。
片刻之后,凯文眯着眼,他目力惊人,能看到地上打头那个人拽把马鹫缰绳,抬手接住那个玻璃瓶。
累积多年民怨夜之间骤然爆发,萨丕尔费整整三年工夫才用高压手段把大儿子干下畜生事镇下去,而后便走钢丝般堪堪维持着表面平衡。
要不是沙鬼威胁力太强,这对作天作地禽兽不如父子早该被人削皮啖肉,哪能喘到今天……
·
凯文攀在巨鹰背上,眯着眼盯着脚下追袭黑浪:“他们追得很紧。”
巨兽人族猛禽飞行速度本倒是很快,但现在个个背上和脚上都挂连串难兄难弟,能不栽下地就不错,想要达到平时速度简直是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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