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年纪再大上二三十岁，有几十年
风雨阅历打底，这种气质大概会让他更有帝王威慑力。
可惜他现在还年轻，而凯文这个混账从来就没怕过他。
凯文重新直起身，吊着嘴角露出
点笑，“纯赚
凯文摊开
手：“最终真有效果当然皆大欢喜，就算圣水无效，
也就当是去郊游圈。这种根本不用担心亏本买卖，不知道你在犹豫什
？”
“……”奥斯维德张口就想反驳，嘴唇开阖几次却始终没能吐出更多字眼。大概是找不到理由来反驳凯文话。
是啊，只需要动用个人，说不定就能解决所有麻烦，本万利，多划算买卖！有什可以犹豫呢？
但奥斯维德看起来就是有种……气得不轻感觉。
凯文轻轻“啊”声，“这样吧，也不是什固执人。既然你说不出话，那们换种方式。”他抬手指指奥斯维德右耳，说：“数到三，你如果不同意就动下这只耳朵，如果同意就不动，怎样？好，开始。三！”
“没开玩笑。”凯文说完，突然倾身向前凑近些。他右手“砰”地声落在奥斯维德面前，手心朝上，淡青色血管脉络在皮肤下隐约可见，从手掌末端直延伸到手腕。
因为单手搁在书桌上缘故，他上身姿态歪斜，有种满不在意放松感。
他左手随意地在右手手腕上比划下，笑道：“你是不是忘，根本不会受伤。”
奥斯维德瞥眼他手，又撩起眼皮，脸上不耐神色稍微敛些，语气却依旧硬邦邦：“不会受伤所以觉得自己牛逼极，长四颗脑袋八只手，可以个人抵百个用是？”
凯文“啧”声：“会不会好好说话？”
奥斯维德：“……”右耳都他妈石化还动个屁！
凯文满意指指那只耳朵道：“哟，不错，懂事顾大局。”
这话简直就是赤裸裸地在说皇帝本人不懂事不顾大局，法斯宾德阁下大概又不想活。
奥斯维德巴掌拍开他欠打手，烦得不行。
他眼窝很深，脸颊轮廓锋利如刀刻，下巴微抬，再加上常年没个好脸色，英俊却不近人情，总给人种极为傲慢和固执感觉。
“恕直言，看见你就不会。”奥斯维德嗤道。
凯文简直要无奈，他有些犯愁地盯着奥斯维德看片刻，对方坚如磐石，毫不避让地回视着。
“哎——”凯文叹口气，曲起指节敲敲桌面，试图换个相对温和理性态度说服他，“你看，现在人心惶惶，大家都等着救命东西，天没有进展就天不得安宁，这种恐惧不是说压就能压下去。知道，没有亲眼见过东西你总是不太相信，觉得赌上大班人马性命去求个不知道有没有效果圣水，不如让医官院加班加点来得脚踏实地。”
奥斯维德嘴唇抿成条刻板线，很有股油盐不进味道。
“或许贝瑟曼皇帝当年是用班又班人马尸体趟开路，可现在不需要，个就够。是没有四颗脑袋八只手，但是不会受伤，这意味可以尝试无数次，直到打开神墓主殿门。医官院完全可以继续配药，不受任何妨碍；军将守卫继续巡城驻地，个也不用调开。两条路并行，互不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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