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且忽略掉这句狗屁,班歪头道:“那你为什在山顶画个点,说是洞?这山顶上还有洞?刚才怎没看见?”
凯文摆摆手道:“在那片岩石后头呢,不急,反正过会儿得从那里走。”
班没反应过来他这话意思,脸寻常地“哦”声。
二十来分钟后,当众人围站在那个硕大洞口旁边时,班才彻底领会什叫“过会儿得从那里走”。
他们活这多年,听过无数次关于白头山丘和永生瀑布传说,每次在心里构想时候,都下意识把瀑布挂在山顶上,或是半山腰。而从来没有想过,原来瀑布居然还特能嵌在山里面。
结果奥斯维德回复更加目然,上面连图都没有,只写两行潦草字:画得什污秽东西,不堪入目,再乱涂些狗屁不通东西回来打断你狗腿。
凯文:“……”
不是,什玩意儿就污秽?还不堪入目?
他盯着皇帝嚣张得过分小纸条看好会儿,冷笑声:这是仗着人离得远揍不到他,皮痒是吧?究竟谁打断谁狗腿?!
凯文想也不想便从牛皮袋里再度抽小张羊皮纸,迅速涂起来——不让画?谁理你啊……
时可能要下雨样子。
山顶上风又干又大,唯好处就是飞虫几乎绝迹,不用被担心叮得满身包。凯文连吃三根肉条打底,到第四根时才缓下速度,细嚼慢咽起来。
就在他剩最后小口时,声鹰唳从旁云雾里传来,吸引凯文注意力。
他刚转过头,就见之前被派去送信那只白鹰跟着他路抹撒鹰食追上山顶,扑棱着翅膀个猛子扎进他怀里。
凯文:“……”
白头山丘不止外观看起来高耸得近乎奇葩,内里也同样是个奇葩——因为它是中空。
山顶上有个硕大洞口,从洞口边缘探头看进去,可以直看到底,像个天然长在地上深井。而
他依旧懒得用蝇头小字大段描述过程,而是笔画个更加简单粗糙白头山丘,在山顶上涂个黑点,支出去根箭头,言简意赅地标注个字“洞”,在下面又龙飞凤舞地批行:到顶,从洞里进去。
这混账玩意儿非常没有自知之明,对自己风骚画技半点儿客观认知都没有,写完大概端详下,觉得没什问题,便卷好塞回小圆筒,让白鹰把消息继续带回去。
白鹰吃够鹰食,又喝点儿水,歇够腿脚便大爷似走。
只有班叼着个肉干,脸茫然地冲凯文道:“你刚才画那是什东西?”
“白头山丘啊。”凯文脸不红心不跳地道,“那明显看不出来?”
他是不太清楚这几年皇宫都是怎养鹰,怎莫名有点儿卖萌犯傻意味,回回都扑人嘴毛。
白鹰十分通人性地支楞出条小细腿,抖抖腿上拴着金属小圆筒。
凯文干脆把手里最后点儿肉干塞进它嘴里,从小圆筒里抠出张卷好羊皮纸。
临出行前,他就跟奥斯维德约定好,为方便皇宫远程操控,他每推进步都要把进程报回去,最好附明地点路线和进入神墓方法。
凯文这人懒得很,觉得洋洋洒洒地解释番太费笔墨,才想出那个“图示法”,自认为简单潇洒,目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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