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斯维德:“……”
凯文:“……”
说实话,不论是溃烂扩张过程还是重新愈合过程,都挺瞎眼,非常不
所以,当他提出要单枪匹马来法厄神墓时,奥斯维德反应其实很让他诧异番。
毕竟他看得出来,皇帝陛下虽然整天没个好脸,但阻止他时候,是真出于好意和关心。以至于凯文那阵子深觉得奥斯维德颇有“受虐狂”潜质。
可这次却又不样,那回奥斯维德虽然出于担心极力反对他提议,但怎也没有气到这种程度。
以至于凯文直接把诧异挂在脸上。
大概是看到他表情,奥斯维德紧攥着手指略微松动点,沉到底表情也强行缓和些,再次问句:“你这是怎回事?明明没有受伤,却突然自己溃烂成这样。”
膊,慢悠悠道:“你上次问究竟活多少年,现在能有个数吗?要不改口叫曾曾曾祖父之类?”
这臭不要脸混账拿人逗乐时候有些忘形,刚说完这句话就遭报应。
就见奥斯维德目光扫过他手臂时猛地顿,而后把拽过他手腕,力道如既往大得惊人,拽得凯文几乎个踉跄。
“你手臂怎回事?!”奥斯维德压半天怒气陡然冲上头,他厉声问道:“为什好好站在这里,会突然出现这大伤口?!”
皇帝力气虽大,却只扼在手腕那截,刻意避开切可能碰到伤口地方。他手指关节以及虎口都绷得发白,全无血色,可见用多大力气,怒意有多盛。
凯文答道:“因为在神墓里面,身体状况不太稳定,这里毕竟不是什适合活人呆地方,出去之后就该好点。”
说着,他指指被奥斯维德攥着那条胳膊,道:“看见?开始愈合。”
正如他所说,那块触目惊心几乎显露出骨头伤口在扩张到极致后,又以肉眼可见速度朝中间愈合,先是筋骨后是皮肉。
“行,这就没什事情,你该忙什忙什去,圣水不要啦?就这晾着?”凯文摆摆手,副已然活蹦乱跳模样。
然而他身体似乎致力于打他脸,这话刚说完,他颈骨靠近肩膀那片便又开始溃烂起来,因为动作牵扯缘故大概疼得不轻,扯得他略微蹙蹙眉。
那片伤口就在他眼皮子底下越扩越大,血肉淋漓,顺着凯文胳膊汩汩流淌,眨眼间便沾得奥斯维德满手都是。
“说话啊!”奥斯维德表情看起来简直像要将人生吞活剥似,看得凯文再次泛起丝心虚。
很多年前在帕森庄园时候,他只觉得这个八九岁大小少爷性格不是点半点别扭,大概是非正常成长环境所致,他表达情感方式总是别出心裁。心里喜欢嘴上总说厌烦,想引起人注意时候就格外喜欢跟人反着来,有时候极度偏执,爱走极端,但本质倒不坏。
小孩子这点儿心思凯文其实眼就能看出来,但是不巧,他天性恶劣,是个十足十混蛋。知道归知道,他却点儿都没有顺着小少爷意思,非要把人撩得恨不得撸袖子打架才算过瘾。
他虽然混账,但某种程度上还是很有自知之明。深知自己那把人家遛着玩,小少爷不恨他就不错,怎也不可能多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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