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连脸都要暖和下?”凯文浑身僵硬地问句。
奥斯维德贴着他脖颈,低低地“嗯”声,搞得凯文更僵,这才撒开手抬起头道:“已经快要冻得说不出话,借你脖子暖气缓缓。”
凯文:“……”
他不尴不尬地坐回到旁,理理衣服,而后又突然想起什似问道:“你刚才梦话为什是兽语?梦见什?
“喂——醒醒!嘶——肋骨!”
奥斯维德是被怀里毯子挣动弄醒,隐约间还听到几句近在耳边抱怨,声音耳熟极,不像他梦里见到任何个,倒像是——
凯文·法斯宾德!
皇帝猛地睁开眼,就被凯文近在咫尺脸惊得呼吸滞。
“……终于醒?”凯文叹口气,哭笑不得道,“知道你冷,但是你别勒得这紧行不行?肋骨要断,你不知道你手劲大得吓人吗亲爱陛下?”
是那种极浅白金色。她笑起来也并不像画卷上那温柔,而是有种少女鲜活和明亮感,似乎下秒就能弄出点儿玩笑似恶作剧。
“他太小,手指捏起来倒是挺有趣。”奥斯维德看到她俯下身看着自己,笑着揉把他脸:“他怎呆呆连哭都不太会啊?想把他逗哭。”
奥斯维德:“……”
他其实想张嘴说话,却发现他嘴巴就像是被缝起来似,点儿声音都发不出来。
梦里切都像是隔层雾气,每个人面孔和声音都并不清晰。他隐约听到个中年女人声音没好气地呵斥道:“白,你别总去捏他,毛手毛脚,小心点。”
他整个人都被奥斯维德死死地勒在怀里,老腰上箍着手臂几乎把他骨头压得吱嘎出声,简直是不可承受之重。
年轻皇帝不知道是被现实状况惊呆,还是没从梦里完全脱离出来,他就像是没听懂凯文话样,维持着原本姿势愣好会儿,才略微松开点劲。
凯文长长地出口气,心说总算让人能喘口气,结果这句感叹刚结束,他就感觉奥斯维德又再度收紧手臂,他冰凉鼻梁和脸颊突然压在凯文肩窝里,贴着凯文温热脖颈蹭蹭。
凯文:“……”
这两下搞得他背后汗毛都竖起来,鸡皮疙瘩雨后春笋般争先恐后地顺着脖颈往上爬,几乎蔓延到头顶。
这个女人声音越来越近,话音落下时候,奥斯维德看到个温和慈祥中年女人也出现在他上方,她看起来比白矮小得多,笑起来样子有几分相似。
“爸爸你不来看看他吗?他在笑。”白又笑着回头喊道。
“会笑?”个低沉声音由远及近,紧接着,个比常人高大得多身影出现在奥斯维德眼前。那个中年男人肩膀宽厚得几乎能将他女儿和妻子两个人起圈进怀里,他过来就皱皱眉道:“怎没给他盖个毯子,已经快要入冬,受凉要生病。”
奥斯维德怔愣地看着他们,下秒就被温热毛毯罩住身体,只是不知道那毛毯是不是太小缘故,温热感觉始终只停留在半边手臂上。
他冷得有些难受,忍不住试着伸手去抓两把,执拗地把那个温暖毯子扯进怀里,死死搂着,企图能让自己变得再暖和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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