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鼻子好
？”
“听得出来？透气。”随翊说，“输液就好多，雪哥给
喷雾
他说着回头看向端着盘子站着刘子辉他们：“自己找地方坐，不要在这杵着。”
刘子辉他们就看向隔壁桌。
隔壁桌是俩男生，见状立马端着盘子挪开。
刘子辉他们就在隔壁坐下：“只是想让他们往旁边挪
个座啊，都怪你，长凶神恶煞，把同学吓跑。”
“你也不看看自己鼻青脸肿样儿。”
“因为他以前成绩特别差，初中还留两级，是他们学校非常有名学渣。初三时候不知道为啥突然打通任督二脉，路突飞猛进，虽然偏科，语文历史政治地理全都塌糊涂，可就是靠着数理化踩着线考进青礼星光班。他现在数理化也能在们班排前三……”
偏科小天才啊。
结果下秒他就看到偏科小天才。
姜乘曜身后还跟着张江他们几个。
他们在青礼算是最高那拨，尤其是张江，都快米九，熙熙攘攘大食堂里走，走到哪里都是焦点。
俞快伸手：“膜拜大佬。不过学神你知不知道，咱们学校每次到考试时候，真有人来拜你！”
凌雪竹：“……”
“就去光荣榜下面对着你照片许愿！”俞快说。
“与其向别人祈祷，不如自己多看看书。”凌雪竹很认真地说。
随翊想起姜乘曜那个88红分数，问说：“姜乘曜在班里成绩怎样？”
下午吃饭时候，凌雪竹他们几个又起去食堂。
张江问：“老大今天去哪儿吃？”
姜乘曜说：“请客，大食堂。”
说着就慢悠悠地跟上去。
“老大你这个校服挺好看，限量款就是不样。”刘子辉说。
大食堂饭菜没什花样，每天就这几样，姜乘曜看眼随翊吃，两个汤，他选冬瓜鱼丸汤，菜是炖豆腐和狮子头。
“小食堂那边荷六记狮子头很好吃。”他对随翊说。
随翊边吃边问：“是？”
他唇角带点笑，低头时候往上推下眼镜。
凌雪竹低着头，汤匙碰到陶瓷碗，发出清冷声响。
就是看着不像正经人，好像社会老大来视察，良民们纷纷避让。
姜乘曜直接走到他们这桌，大长腿跨，在凌雪竹旁边坐下来。
“中午好。”他说。
“你怎来这儿吃？”随翊问。
姜乘曜说：“换个口味，看看现在大食堂饭菜怎样。”
凌雪竹看向他：“怎突然问他？”
“看他语文好像很拉垮。”
俞快说：“曜哥成绩是个传奇啊！他数理化也就比雪哥差点，还考过满分呢，但是语文很少及格。”俞快说起来滔滔不绝，“你知道为什曜哥比们大部分都大岁？”
随翊：嗯……为满十八岁好过审？
“为什？”他问。
凌雪竹正走着呢，听见刘子辉叫声，回头看眼，见姜乘曜他们堆人也在往大食堂来，他扭过头去，薄唇抿得更紧点。
这周四就要摸底考，班级学习气氛空前浓郁，吃饭时候都有人在看书。
俞快还求凌雪竹帮他押押题。
凌雪竹说：“不会押题。”
“他考好是因为他什题都会，不是因为他会押题。”随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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