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雪竹发
是
道物理题。
随翊给凌雪竹回信息，姜乘曜问：“他们经常给你发信息
？”
随翊没理他，抿
下嘴唇。
姜乘曜往桌子上趴，侧着头看随翊。
这会姜乘曜心跳特别快，他有点跃跃欲试，想表现出点吃醋意思，但又怕自己掌握不好分寸，他是绝对不能再重蹈覆辙，这次只能往前进，不能往后退。
开头写就更糟糕，几乎都是照着题干复述遍。
但随翊看非但不生气，反倒直想笑。
联想到他全校第理综成绩，还有他差点就满分数学，他在语文上不开窍，就有种大男孩似可爱。
看他带着笑意嘴角，姜乘曜皮糙肉厚个人，反倒有点窘迫，尴尬地说：“不行？”
“不行。”随翊心情很好，开始给他讲他理解。
线又落到姜乘曜脸上。
姜乘曜微微垂着眼，他鼻子很挺，单眼皮，睫毛虽然密，但并不长，这种单眼皮有些人会很喜欢，有些人会不喜欢，他脸上线条都是清秀而凌厉，皮骨紧实而光洁，下颌线尤其漂亮。
他头次觉得姜乘曜不光是氛围型帅哥，他长得是真很帅。
他手指很长，关节突出，冻得有点红，写出来字有点过分飘逸。他忽然抬头，冲着他笑下。
“好好写。”随翊板着脸说。
“不要盯着
看。”随翊忽然说句。
姜乘曜之前也说过模样话，随翊没听。
他不是会听他话主儿。
这次姜乘曜也不听他，反倒又往前挪点，趴到他跟前，盯着他。
姜乘曜心脏都快跳出来，可表现却像是条不听话狗崽子。随翊被他盯有点受不，用手盖住他脸，姜乘曜脸特别热，让他吓跳。他把姜乘曜脸拨到边去，姜乘曜却笑出来。
随翊声音很清冷，是很亮少年音，只是语速和语调都不高，他是个很有耐心老师，循循善诱，姜乘曜想，他当老师真是比凌雪竹强百倍。
他生平第次这热爱学习。
两人对坐着，讲题时候总要扭着脖子，姜乘曜索性把椅子搬到随翊旁边。他还特意选择靠窗侧，想着替随翊挡点冷气。
两人不知不觉就快挨到起。随翊手机忽然又震动下，姜乘曜看到凌雪竹名字。
随翊给凌雪竹备注就是“雪哥”。
“……你别盯着看。”姜乘曜说。
看得他七上八下心猿意马，没办法专心。
随翊往椅背上靠，不接他话，但也不退缩，依旧动不动地看他，只是更严肃。
姜乘曜感觉自己真成他学生。他身体燥热，就把拉链拉开，敞着怀。
他两篇作文题目起都很糟糕，人家让写和谐，他作文题目就取《和谐》，人家让写诚信，他作文题目就叫《论诚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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