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随翊说。
姜乘曜说：“
问你，哪儿嚣张
？”
“你现在不就很嚣张。”
“这才到哪儿，真嚣张
样子你还没见过呢。”姜乘曜问，“你要不要见见？”
随翊要起来，姜乘曜还是抓着他不让，只叫他：“随翊。”
“你最好别。”随翊说。
随翊火力全开，砸得姜乘曜节节败退。刘子辉喘着气坐在雪地上直笑。
两人不知道什
时候就砸到操场旁边去，那里路灯照不到，全靠雪色映着，离开热闹人群，风雪都显得更大。随翊有点凶，
个个雪球往姜乘曜身上砸，砸得姜乘曜兴奋厉害，他本来还让着随翊，这下也控制不住。
随翊有股狠劲，就想发泄在他身上，他身上也有股狠劲，因为心里爱意无处宣泄，憋得太久。
爱个人，有时候又特别像恨他。这狠劲太强时候，砰砰爆炸雪球已经不解恨，姜乘曜最后索性不还手，就站在那让他砸。
“南方这位小哥哥，打没打过雪仗啊？”刘子辉问。
随翊就乐。
凌雪竹笑盈盈地站在走廊下，看着随翊他们几个打雪仗。
随翊是真很兴奋，这是他第次打雪仗。他打雪仗也是稳准狠风格，个人对阵刘子辉和张小雷两个人。他们你追赶地跑到小苏楼下面篮球场，那里比较亮，人更多，整个操场都乱哄哄，刘子辉刚趁随翊不注意往他脖子里塞雪球，这会在操场上抱头鼠窜：“随哥饶命，谁来救救！”
随翊头发都湿，脸颊红扑扑，直笑。他真很少会这放纵，特别快乐。
捏在手里。
雪花在他指间融化成水，冰凉。
他看见姜乘曜和随翊起回来。
几分钟后姜乘曜从窗外路过，顾清扬扭头看眼，还特意观察下随翊。随翊戴着耳机在看书，半点没往窗外看。
但他总觉得哪里有些不样。
风雪扑面而来，风卷起地上
随翊气喘吁吁坐在地上。
“别坐地上，会屁股湿透。”姜乘曜说。
随翊听见他这话，抓起团雪就又砸到姜乘曜身上。
姜乘曜伸手拉他：“起来。”
随翊用劲，就把姜乘曜拽倒在地上，自己却要爬起来，却被姜乘曜抓住胳膊。
他刚把刘子辉按倒在雪地上，就又有个雪球砸到他胳膊上。
操场上太乱，人又多，他瞅圈，听见姜乘曜喊：“这儿呢！”
他这才看见姜乘曜笑着看他，手里还团着个雪球。
刘子辉气喘吁吁地喊：“曜哥救！”
随翊喘着气拍拍身上雪，他居然被引诱到，他伸手抓团雪就往姜乘曜身上砸，姜乘曜没想到他动作这快，被砸到胸膛上，雪球四散开来，脖子片冰凉，他说：“可不会手下留情。”
姜乘曜挨顿训，人却更高兴。
不知道为什，他就喜欢随翊欺负他。
下晚自习后，他就把今天两篇作业拍成图片发给随翊。
随翊正在收拾书包，他似乎已经迫不及待要离开教室，去外头看雪。
整个校园都开始热闹起来，不光他这个南方人看到大雪会兴奋，其他同学也是。风更大，随翊见刘子辉他们在打雪仗，也弯腰抓把雪。谁知道刚抓住，刘子辉就把个雪球砸到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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