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痛让他失去慢慢逗弄兴趣:“是你自己脱,还是朕着人替你脱?!”
夏煦那个狠劲转变很到位,柳奋等人在监视器后面看身心俱震。
齐老师扛着摄像机,助理在后面托着他背,镜头绕着南清晏旋转周,镜头里陈留青薄唇微动,长长睫毛微微抖动下,面色如玉,毫无波澜,伸手便去解自己僧袍。
袈裟落在地上,只剩下里头海青。
“再脱。”赵宣美盯着陈留青说。
“小僧留青,参见陛下。”
赵宣美衣衫不整,身上酒香气浓郁到有些放纵,他并没有说话,只是绕着陈留青走圈,把他从头到脚打量遍。
面前僧人年轻挺拔,气度高华,他身着棕色僧衣,手里捻着串碧色玉珠。他从未见过气质如此卓著之人,哪怕才情冠绝后宫蔺琇都不如此人仙影卓姿。
赵宣美要笑不笑地看着陈留青:“大师知道朕为什召你入宫?”
“小僧不知,只是听闻陛下传召。”陈留青声音如珠玉般清澈,赵宣美听,只感觉神魂发麻。
就赢吧?”丁为说。
“那倒是。”柳奋感慨:“等到播出时候,这段不上热搜,名字倒过来念!”
张导回到监视器后,拿起对讲机:“各部门准备,准备开拍。《,bao君》第六场二镜次……action!”
夏煦隐约能听见机器嗡嗡声,吹风机从正前方吹着,吹得他面前薄纱轻轻飘舞。
年轻僧人微微抬头,大殿里空无人,窗口风吹过来,带着殿内甜腻香气,比花香更为浓郁醉人,那应该是殿内熏种香,香笼里烟雾缭绕,被风都吹到薄纱之上去,他才看清薄纱后面站个人。
他向来不好男色,此刻却只感觉股热血直冲脑门,身体都开始发热。
“陛下!”身旁小太监萩官跪在殿门口:“陛下三思!”
旁人阻拦却让赵宣美更为兴奋:“来人,帮帮们留青大师!”
他话音刚落,陈留青已经将海青也脱下来。
僧衣落
“今日在花朝宴上遥遥见,朕对大师见倾心,今日百花群放,如此良辰美景,怎能辜负呢。所以夜深露重也要请大师入宫见。”
赵宣美似笑非笑,语气极为不正经。他瞧这僧人年轻,也不过二十许,又是少年成名之人,只怕心高气傲,从未受过这样羞辱,只怕当下便会变色,那叶郞华不就是个例子?听闻皇帝要纳他入后宫,向以端正清雅著称人,当下玉容变色,头都磕破。
谁知道那年轻僧人却面不改色,只道:“小僧四岁出家,身命早已交付给佛祖,恐怕无身消受陛下隆恩。”
赵宣美笑:“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受与不受,可由不得你。”
阵头痛袭来,赵宣美踉跄下,陈留青伸手去扶他,却被赵宣美把甩开,赵宣美歪在榻上,头痛欲裂,灌几口酒,等到再直起身来,神情已经变得有些不耐烦,道:“脱你衣裳。”
红纱氤氲,隐约浮出那人身形,好像那后面站个香艳鬼。
有鲜活酒气从那人身上散发出来。
镜头从南清晏清丽面庞上移过去,对准薄纱后面夏煦。
“二三,走!”
夏煦掀开薄纱,赤着脚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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