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自己变态。
南清晏幽幽地想,真想把这两条腿扛在肩上亲啊。
夏煦靠在车座上,两条腿实在没地方放。他微微后仰,枕着椅背侧过头,朝南清晏看眼,然后又躺正
雨大,风也大,光打伞肯定是不行。他们平时用摆渡车现在也用不,只能坐平时主要用来拉游客封闭式三轮车。南清晏僧衣很简单朴素,但夏煦穿衣服宽大繁复又价值不菲,他就将外袍脱交给工作人员,穿着内衫和宽松大裤衩上车。
辆车能坐三个人,导演见没工作人员和他们俩挤辆车,就钻到他们车里来。
三个人个头都不低,尤其是南清晏,他往那坐,腿都没地方伸。三个大男人将小车坐满满当当,车子晃,夏煦甚至担心会翻车。
“开慢点,别急,看好路。”张导嘱咐前头司机。
都是青石板路,车子颠簸厉害。车内光线灰暗,只有车灯照到雨里又折射回来微弱光线,在那朦胧夜色里,夏煦支着两条腿分外显眼。
张导说:“完,今晚上夜戏拍不。”
“说是短时雷,bao雨,下不长!”副导演说。
结果他话音刚落,就是“咔嚓”声巨响,闪电将快黑下来天都照亮。
然后整个世界都陷入片黑暗当中。
开始夏煦都没反应过来,过会他问:“怎变黑这多?”
认真聊工作,真把私人感情全都忘,他们两个在整个吃饭过程中都在很认真地和导演聊晚上戏。
今天比往常都要闷热,天气预报说晚上可能有雷,bao天气,风扇吹出来风都是温热。夏煦穿最厚,饭没吃完,就出身汗,他回头找纸,就见南清晏把他身后桌子上纸巾递给他。
全程都没有看他。
夏煦抽几张纸擦下脸,忽然听见外头传来隆隆雷声。
他立马坐直身体,把擦脸纸巾放到桌子沿上:“打雷。”
又直又长又白。
南清晏就在那晦暗光线里默默地看着夏煦腿。
分手四年,也禁欲四年,这四年他过也没必和尚好到哪里去,自从来到墨城,就像是素食几年突然开荤,身体还有点不适应。
他这些天几乎每天都会受点折磨,有时候是柳奋他们这些人带给他折磨,但更多,还是夏煦本人。
但夏煦其实什都没做,夏煦也从没有故意折磨他。
“停电。”南清晏在他身后说。
“说呢。”夏煦自己也笑起来。
好像就只是佛寺这片停电,远处城楼还亮着灯。
停电,什都拍不,大家就回到里头等雨停,结果等半小时,空气都变得冷起来,也没见这雨有停意思。
等雷声渐渐小以后,他们就打算先回寝殿里拍室内戏。
不会就有工作人员跑进来,在走廊里:“下大雨!”
夏煦正嫌热,闻言立马卷着袍角跑出去。
外头果然下大雨,天色却很明亮。他将领口解开,将袍角提到胸口抱住。
南清晏和张导他们从里头出来时候,就看见夏煦抱着袍角立在走廊底下,他露出小腿匀长白皙,线条好看到不像话。南清晏看眼,顺手将手里几张纸巾装到怀里。
雷,bao雨,风很大,天色也越来越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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