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俩也没排,就搞个小型围读。”夏煦把盒子打开,西瓜气息顿时弥漫开来,里头有几个竹签,他给丁为和南清晏人个。
丁为摆手说:“刚吃过,这是给你们俩。”
“们俩
南清晏色绝神绝,高高眉骨,翘鼻,薄唇,下颔线优美而分明,手指更是好看,禁欲圣洁而性,感。
南清晏翻两下,又扭头看向夏煦,见夏煦动不动地看着他,手捏着自己头发提溜起来。
南清晏感觉这提溜哪是头发啊,分明是他心。
南清晏又靠回到沙发上,手指头有下没下地挠着喉结,气氛急剧升温。
就在这时候,门外忽然传来敲门声。
然后夏煦那创可贴贴就是半个月。
夏妈妈问:“到底是严重还是不严重,现在天那热,不严重就不要老贴着。”
说完夏妈妈又问:“你不是最喜欢穿背心?最近怎直穿衬衫,这样不热?”
夏煦摇摇头,已经羞愧到谎都不敢撒。
那时候夏煦出奇纯情,当初撩南清晏那浪里小白龙劲头被南清晏次就干到九霄云外去。
南清晏这话是有缘由。
夏煦皮肤天生白,也容易留疤痕,稍微使点劲下都会有抓痕,照南清晏话说,“娇得很”。以前他稍微跪会,膝盖都会被磨红。有次没太注意,膝盖红得太明显,臊夏煦都不好意思出门。
“别人能知道你怎弄?”南清晏问。
“男儿膝下有黄金,平白无故怎会磨红膝盖。跟爸妈说去同学家睡觉,回去膝盖红成这样,爸妈又不傻!”夏煦心虚,打死不肯出门,“都怪你,这怎回家!”
南清晏老老实实挨训,也不辩驳,抱着他腿轻轻地给他吹。
夏煦起身去开门。南清晏坐直身体,听见丁为声音传进来:“听说你和南哥在排戏呢,没打扰到你们吧?买西瓜,给你们送来点。”
不会就见丁为跟着夏煦进来。
看见他,丁为略微拘束些,可笑得依旧灿烂:“师父。”
“你怎知道在夏老师这儿?”南清晏问。
“听修哥说,他说你们俩在排戏。”丁为说,“师父,你们俩排戏时候能不能在旁边看看啊,学习学习。”
如今句话又让两个人都勾起这段回忆。
时隔四年,夏煦纯情比之当初更胜。
南清晏也有些尴尬,不过他心里充斥着自然不只是尴尬而已,他光是看夏煦腿,就有堆火燎似回忆攻击他。
他坐起来,伸手把剧本拿过来,心不在焉地翻两下。
夏煦捋下头发,抿着嘴唇看南清晏。
最后他买两个创可贴贴到膝盖上,佯称他打篮球时候不小心磕破,为装更真点,他还给自己胳膊肘上贴个。
结果他弄巧成拙,当时他爸妈老吵架,正在闹离婚,考虑到他将来归谁问题,反倒都很紧张他,他得到父母格外重视,到第二天膝盖本来都已经恢复正常,可他贴上去创可贴却时半会不敢揭掉。
“打算贴星期,等爸妈不注意再揭掉!”夏煦说。
南清晏盯着他膝盖上创可贴看会,忽然说:“现在贴着,是不是就磨不到?”
夏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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