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此刻他点睡意都没有,这时候怎可能会有睡意呢,就像是他和南清晏刚谈恋爱那会,天爷,熬到凌晨五点都不会困,青春荷尔蒙比什咖啡都提神。
现在和那时候比也差不到哪去,反而因为食过髓,知过味,比那时候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感觉很磨人,可又有种很纯情甜蜜,让人觉得
洗完以后从浴室出来,见南清晏躺在沙发上,捏着那瓶剩几口红茶,似乎已经睡着。
夏煦从他面前走过,先去拿瓶矿泉水喝几口,又去换衣服。他用腿碰下南清晏:“来吧。”
南清晏睁开眼睛:“洗这久。”
“就洗很仔细。”夏煦作死。
南清晏笑都笑不出来,心头簇火簇火往外冒。他想,他可能还是败在夏煦手里,孙猴子翻出五指山,他已经拿不住他。
今日早起,他眼睛在皇帝上身上停留好会,他自感罪孽,念日清静经,晚来后院泉水边洗冷水浴。
而赵宣美则直直地看着他身体,眼神直接而带某种痴态。
陈留青便将长巾围在腰间。
赵宣美回过神来,便轻轻笑下,脱鞋袜,踩着泉水跟他闲聊。
但当晚做梦,赵宣美便梦见陈留青,他在美梦中醒来,汗水浸湿他凌乱衣袍。而陈留青背对着赵宣美,在黑暗中动未动。
日日宿在陈留青那里,这日来早,撞见陈留青在沐浴更衣。
赵宣美偷偷看两眼,却撞上陈留青眸子。
赵宣美就是赵宣美,怎能接受自己偷看被抓包事,不过他也不是故意逞强,他是本性如此,他直接大喇喇地走进去,坐在旁边看陈留青沐浴。
那是处山下引来泉水,天气渐热,泉水却还有些冰。他伸手掬把,问:“不冰?”
陈留青反倒不如初相见脱衣时候坦荡平静,道:“习惯。”
他感到甜蜜挫败,又很怕自己身体里洪水猛兽放出来太吓人,所以挡着笼门在那纠结。他觉得夏煦现在这嚣张样儿,他能操劈他。
“会不会有点太晚?”他问夏煦。
夏煦在旁边坐下:“知道晚你还来。”
他看看手机,已经快凌晨两点钟。
也难怪,他们收工都十二点多。
他早被赵宣美在睡梦里发出声音而惊醒。
这段戏,拍好会非常有张力。
南清晏看会剧本,抬头看向浴室方向,哗哗啦啦水声时大时小。
夏煦在花洒底下转头朝门口看去。
他洗比平时都要久点。
“听说留青冬日里也会用雪来擦拭身体,怎,佛法还不够平息留青心?”
陈留青第次回避赵宣美问题。
他洗冷水浴,确是为平心静气。
他就算再清心禁欲,到底还是个二十多岁健康儿郎,年里总有那几天,慈悲佛也无法令他平静下来。这些日子他住在宫廷里,赵宣美日日睡在他身边,天气炎热,宫里却还没有用冰,他清晨醒来,时常看到赵宣美几乎浑身赤条条躺在他身边,身上薄衫几乎褪尽。
个年轻,bao君,神情童真,身体像是成熟浆果,在枝头高昂着。他自小在寺院长大,何曾有过这种经历,他熟悉是清规戒律,却偏偏遇上最放诞君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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