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袍兄弟制造出惨嚎与猩红血浆……
据说白袍兄弟都是自小生活在圣堂,身心皆纯白无垢“洁净者”,连衣食起居至细微处都要严格遵守圣堂戒律,正因如此,圣灵恩赐他们神力与威能。白袍兄弟惩戒与普通人不同,具备深远而切实威慑力,对愈虔诚驯顺教民愈有效力。
“……疼?”道文终于结束那个绵长吻,他用凉滑掌心寸寸捋过西利亚脊背浮凸骨节,像安抚受惊小猫儿。
他细致地观察着西利亚。
西利亚下颌紧绷
他禁锢住西利亚,
嘴巴却在吐露哀求,
软硬兼施,
不择手段,
“别拒绝,爱,疼,求你……西利亚哥哥,是个可怜疯子,疼疼吧……”
屋脊,雾汽凝实成水珠,嘀嗒坠落,却掩不住那暧昧湿腻细响。
气氛太旖旎,有那美妙十几秒钟,西利亚被蛊惑得失神,他嘴唇微张,小猫儿般露出丁点柔红舌尖,任人亵弄……
直至与悖德爱欲捆绑幻痛层叠堆积,攀至巅峰,再无法忽视。
西利亚耳畔鞭稍爆响。
恍惚间,罪孽引发噩梦般幻觉,圣灵死气沉沉指尖自云端降临,撩起洗衣房角,椽木、砖瓦,皆如床帷般柔软,形变褶皱,圣灵圣洁得空无物苍白瞳仁直直凝视着那悖德苟合……祂禁止,祂审判,祂裁决。
道文吻得缠绵、温存,比雏鸟细绒更轻柔无害。
这与他狂乱炙热眼神不相符,为此,他克制得连【指尖】都在胀痛。
他【腕骨】处化开层透明脂膏,皮肤晶亮油润。
那是麝香、海狸香与东方秘油混合物,气味靡丽【】,几年前被宗教审判庭划入禁药之属,药剂师只敢偷偷卖给老主顾……
事实上,它并没有那神奇。
“等等,道文……【背】,”
西利亚呜咽,
可怜地吸着鼻子,
“背好疼,像鞭子抽……”
对道文爱欲从未如此鲜明而浓郁过,它们猝然现身,随即便无赖般死死腻住,挥之不去,它们彻底唤醒西利亚十九岁盛夏噩梦,将它从潜意识深海捞出水面。
西利亚惊鸟般扑腾起来。
初次被强吻时他仅仅感到惊慌害怕,因此并未触及那场酷刑留下精神烙印,可此时……
“不行,们不能,道文……”西利亚挣扎得像条小蛇。
“同性是犯罪……”他说。
“西利亚哥哥,求你。”道文吐息烫得像岩浆。
它是种味道魅惑香膏,能稍微引燃热情,仅此而已。
可西利亚仍被诱惑,他被诱惑得晕头转向,意乱情迷,这不怪他,道文简直是在处心积虑地勾引他。
烛光黯淡,水雾熏蒸,洗衣房中逼仄闷热,而这切在西利亚心中孳生出种微妙惬意与安全感——他们只是对儿不起眼小坏动物,小坏虫儿,顶小,顶隐蔽地躲着,连全知全能圣灵都觉察不到他们存在,他们扭缠在墙角,悸动地偷吃彼此嘴唇,悸动得像饥肠辘辘乞儿捧起新出炉烤面包。
面包香甜、滚烫,西利亚被烫得又疼又喘,却饥饿得拼命啃食,那早已与“不伦之情爱”捆绑为体精神鞭笞在西利亚脊背激起幻痛,可道文诱惑力太强,西利亚忍受着幻痛……
他疼痛地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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