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直想着这件事,陆驰竟然做梦。
梦里是热情似火谢风行,不住地亲他,遍又遍地说:“好爱你,好爱你。好爱你啊,老公。”
老公这个词直接让陆驰兴奋地醒过来。
他睁着眼睛,整个身体都出身汗。
他将毯子掀开,就听见谢风行坐在床上问:“醒?去洗澡吧。”
不过最后还是没能喝过他。
他赢局,虽然这听起来很幼稚,但对男人来说很重要。
他想,谢风行但凡给他吃个定心丸,他可能也不会像今天如临大敌样。如果谢风行像他爱他样地爱他,什游子秋张子秋李子秋,都是狗屁。
他吃那多醋,都要酸死,可能谢风行都不知道。
他又不想告诉谢风行,游子秋也在追谢风行这件事,他点也不想谢风行知道。
陆驰想。
身体虽然有些不听使唤,但脑子其实是清醒,他本来还在想,自己要不要趁着喝醉发动个进攻。
毕竟喝多酒,稍微放肆点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别不干,趁机说个情话总可以吧?
谁知道谢风行也要看破说破。
“沙发上躺会,等会再去洗。”谢风行说。
陆驰就在沙发上躺下来,说:“没喝醉,清醒着呢。”
常瑞笑着看看谢风行:“那出去,你照顾下。”
说完顺便把房门给关上。
谢风行给陆驰倒杯水,说:“你不是说你酒量很好。”
,去接他。”
“那你去吧。”
谢风行往路边站,让常瑞过去以后,这才继续往上走。
回到基地以后,洗完澡他就出来。小柳他们在客厅看电影,他就在旁边坐下看会,大概过半小时,就见有车子进到院子里来。
他起身走到廊下,看着常瑞把陆驰扶出来。
陆驰坐起来,扭头看向谢风行。谢风
“谢风行啊。”他念。
谢风行给他盖条毯子,他揪到鼻子下面使劲闻闻。
这会脑袋是真开始晕,热乎乎,轻飘飘。
会有那天?
谢风行也很火热地爱他那天,为他颤抖,疯狂,炙热地吻他,恨不能和他融为体。
他躺在沙发上,看着谢风行,心中忽然柔情和酸涩起泛滥,说:“你都不知道为什喝这多。”
“为什?”谢风行问。
“为你喝。”陆驰说。
游子秋要跟他喝,他难道认怂说自己不能喝?在别人面前可以,情敌面前那是肯定不能说自己不行。
只是没想到游子秋看着那文静个人,竟然也那能喝。
“今天喝太多,白啤掺着喝。”他将谢风行递给他那杯水喝,谢风行去接杯子,陆驰忽然伸手拦住:“还没喝光。”
说着就仰起头,把最后滴水也都喝光。
然后才把酒杯递给谢风行:“你给倒水,滴……都不能剩。”
谢风行捏着杯子,看他秒钟,面无表情地说:“看来确实没醉。”
这人怎聪明成这样。
“真喝多?”他问。
陆驰满脸酒红,笑着说:“没有。”
人还算清醒,两条腿却有些不听使唤。常瑞把他扶到二楼,回头看谢风行:“睡你房间?”
话才刚说完,陆驰自己已经扶着门进去。
喝成这样,陆驰还要去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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