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风行没说话。
陆驰就看向他,捏他下巴。
“以后多注意,尽量不让自己受伤。”谢风行说。
“不听话是不是?”陆驰问。
谢风行就转过身来,在陆驰对面坐好,说:“你关心,都知道。慢慢改。”
陆驰:“……”
“你不是说,受伤嘴巴甜。”谢风行说着拿起花洒,继续往身上冲。
那样淡然。
陆驰:“……”
真是被谢风行吃死死。
谢风行“嗯”声,说:“靠你。”
“受伤嘴巴甜。”陆驰说着很小心地拿花洒往他没受伤地方冲,谢风行嫌他太小心翼翼,自己拿着花洒,直接就往自己脖子上冲。他脖子上掐痕严重,被他这样用热水冲,整个脖子都红滴血,看起来更吓人。
陆驰不忍心再看,就微微移下视线,视线往下,就看到谢风行后背,凹下去腰线下面又起伏起来。
像豆腐样。
谢风行边冲边说:“本性难移啊。”
陆驰心里热,又有些意外,便说:“干什?”
谢风行忽然“嘶”声。陆驰急忙回头,将他推到花洒外头,说:“就这样洗,不疼?”
“怎不疼。”谢风行说。
好在他感官度并没有完全恢复,对疼痛感知没有普通人那强。
陆驰往他身上看看,原来谢风行不止嘴角眼角鼻子有伤,身上更是好几块明显伤痕,最触目惊心还是他脖子上,可见霍守礼掐之狠。
他说很真诚,对于向冷淡他来说,这样真诚态度已经很难得。
“聊点正经事。”谢风行说,“今天去看安冉,他状态很不好,医生说,他受到精神创伤可能需要很长段时间才能恢复。跟医生说,让他们尽管治,所有费用们出。”
“们怎能出,这不关们事。”陆驰说。
谢风行看向他,陆驰说:“应该让陆奔出啊。”
该法办法办,但该赔偿也得赔
他心里又升起股不忿,捞住谢风行手腕,便将他抱住亲下来,花洒掉在地上,喷哪儿都是。
俩人洗完澡以后,陆驰又拿药给他上。
“弄床都是。”
“药香味,不难闻。”陆驰说,“明天都换。”
谢风行坐在床上,由着陆驰给他上药。上完药以后,陆驰从他背后轻轻拢住他,说:“以后不能这样,不是因为心疼你,就当是你心疼。”
陆驰顺着他目光瞅眼,这回算是笑,说:“又没想把你怎样,你都伤成这样,还能做什。”
谢风行却凑上来亲他。
陆驰有点进退两难,就握住谢风行腰。
谢风行腰真是两手可握。
亲会,谢风行问:“甜?”
他是真想要谢风行命。
陆驰想到这里还是后怕,可又心疼厉害,他伸手将花洒关,伸手去拿毛巾,帮谢风行擦下头发,说:“今天就别洗。”
“太脏,而且留有那人味道,恶心死。”谢风行说。
他这说,陆驰也有些在意。
“其实不怎疼,刚故意。”谢风行唇角露出淡淡笑容,可是他眼角是肿,看起来有些滑稽,又很可怜,陆驰心头真不是滋味,说:“他敢这样对你,定让他吃不兜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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