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有许多处于恋爱或已婚状态人类,也没看谁满脑子马赛克,天天幻想自己配偶。
单身人群中,更没见谁成天臆想他,定要说,也基本都是“想掐脸蛋”这类念头,不算过分,就是洋溢着迷之癫狂母爱与……父爱?倒是也有点吓人。
掐指算来就只有秦钺想过点点过分,但和顾修寒比起来根本是小巫见大巫。
“你是不是,”阮语端详顾修寒,忽然捕捉到个念头,小心翼翼地问,“压抑得太厉害,所以起到反效果……”
直白来说也就是憋狠。
“阮阮,知道那些想法对你来说很过分。”顾修寒调整下单膝蹲跪姿势,徐徐道,“男性人类……很多都是这样,这是们本能中部分。”
——他已经很克制。
这年多他什办法都试过,前往边境星远离阮语,自以为不见不念,然而那些见不得人、阴暗又黏湿感情却如藤蔓般,将那颗曾经死水潭心挤压拉扯,生出求而不得痛觉。
当隐忍年再见到阮语时,他不得不对自己心缴械投降。
浓郁情感早已滋生出无穷无尽渴望,缠绵、炽热,几乎要将他燃烧殆尽。
否则,为保持隐忍而消耗理智值不知会翻上几番。
也不知是否会偶尔失控,吓坏稚嫩又单纯小人鱼。
“确实吓到。”阮语抹抹眼睛,犹犹豫豫地朝顾修寒瞟着,“你怎那……”
变态这个词不能用,刚才都把顾修寒说生气。
阮语千难万难地挑出个合适且不太算骂人形容词,声音含含糊糊。
阮语抱膝坐在小沙发上,认真解释着发脾气原因。
“还以为你真讨厌黏你,也讨厌。”
“有时候会忍不住想自己是哪里变得烦人,让直对那好人都偷偷躲着,想不到,又怕是因为太笨才想不到,问你究竟为什不高兴你也不说……”
阮语闷声嘟囔着,带着点半哭不哭黏糯鼻音。
眼尾和鼻尖也泛起淡红。
顾修寒揉揉额角:“也许。”
之前他连臆想都要遏制,现下终于反扑。
“阮阮,不想和你疏远,
爱是本能,谷欠望也是。
何况还有更过分,他……
阮语抿抿唇,貌似气鼓鼓。
其实他早就气不动,毕竟不是发脾气这块料,但太好哄又显得自己很没面子,只好哼哼着反驳:“你不要狡辩,又不是没见过别男性人类。”
就算以前他出门少,这次和顾修寒来能源星他可没少接触人类。
“……那好色啊。”
那团象征着情谷欠精神体,亢奋得烫眼睛,感觉瞟下眼窝里就热半天。
……没比变态好多少。
这顶帽子摘不掉。
顾修寒缓缓做个深呼吸。
“……抱歉。”顾修寒沉默片刻,低声道,“只是怕吓到你。”
他平时活得像个性冷淡,唯独在面对阮语时会变得痴缠而重谷欠。
理智堤坝早已不堪重负,有时只是朝阮语瞄上眼,腹中燥热便会涌涌地直冲颅顶。
谷欠望像枚沉甸甸水球,饱胀得几乎要兜不住,哪怕只是割出道发丝细破口也会爆裂得淋漓飞溅。
所以他咬牙不去割那道口子,不敢纵容自己接近阮语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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