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绵绵吐息,变得潮湿香热。
“是来和你表白。”
顾修寒呼吸沉,眼神都变。
“但是要先谈判。”阮语接不住这灼人目光,脸偏开稍许,银发没遮住点耳垂红得像颗珊瑚珠。
你要答应,以后有要求就说出来,想做什都可以,唯独不能太急色太激动,要让慢慢习惯,不可以强来。
他想要点点地开始接纳顾修寒。
只是在正式谈恋爱前有几个细节需要谈判,阮语慢吞吞地理顺思路,溜下地去找顾修寒。
阮语思考时明明像个巨人,可行动时岂止是矮子,根本是小矮人,单是敲开顾修寒门就已经耗尽所有脸皮,假装稳重地抬脚往顾修寒床上迈要跟人家促膝长谈时更是脚软得被地上拖鞋绊跤,啊声摔趴在顾修寒腿上。
阮语:“……”
连耳朵和锁骨都红透。
——很宝贝。
也许自从被顾修寒操纵钢铁巨人从海洋中捞起那刻开始,阮语就再也没游出过那只温柔巨大手掌。
直被慎之又慎地,拢在掌心中宝贝着。
阮语胸腔中那股说不清道不明难过再次涌动起来,不强烈,细柔如蛛丝,只是都下午加晚上,还是缠缠绕绕着挥不开。
可能是在为偷偷地、深深地喜欢他很久顾修寒难过。
话,都句赛句可怜。
阮语简直要幻视出条伤口痛到忍不住泄出呜咽,表面还咬牙装强悍狼犬。
想安抚解释几句,顾修寒却已经回房间。
阮语本来就爱心软,容易共情,被这激,好会儿都没缓过神,眼圈和鼻尖都是红。
虽说半夜,但睡是不可能睡,只能趴在床上翻来覆去摊鱼饼。
——是这样谈判内容。
但可能是紧张过度导致间歇性笨蛋病发作,阮语在顾修寒充满压迫感凝视下,从满肚子精心撰写腹稿中……慌手慌脚地捡句最离谱。
“其实你……”坐在自己身上漂亮小人鱼,清纯又羞怯,雪白皮肤哪哪都烧成情热粉红,却还是鼓足勇气,嗓音细颤颤地说道,“你想对
有那瞬间丢脸得想撒谎说自己在梦游。
“怎。”
忽然肋下紧,阮语被双手卡着,拎猫般抱起来在腿上放稳当,抬头,正对上顾修寒深而静黑眼睛与微微蹙起眉,离得很近。
“修寒哥,是来……”
阮语紧张地舔下嘴唇。
为顾修寒所有酸楚过、苦涩过、思念过、隐忍过心情而难过。
这股澎湃汹涌情绪浪浪,像上涨潮水,渐渐淹没其他所有踌躇畏惧。
再也不想让顾修寒流露出那种明明受伤还强作平静眼神。
阮语希望顾修寒以后难过,吃醋,不开心,想要什……都能够大大方方地告诉他。
他想要回应爱,也会去努力去解、承受、适应那些谷欠望。
总感觉顾修寒今天整个人都和平时不太样,有点点说不出……不对劲。
可是心音读得明明白白,顾修寒就是那样想。
修寒哥定力再强也不至于连心音都作假吧。
想到这里,好似有什幼崽期记忆片段在脑海中闪而过,可阮语心乱得很,没能抓住,反倒是又想起下午林卉心里想那些话。
——很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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