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尾巴都快软成泥。
而顾修寒还在锲而不舍地追问。
“和你做什?”
亲到腕部内侧薄嫩皮肤时,阮语尾巴抖,红着脸要收回手,却被顾修寒施巧力反向拽,勾进怀里。
接着,顾修寒忍无可忍般偏过头,顺势迎上去,薄得冷情嘴唇碾上阮语红红鼓鼓唇珠。
其实是蜻蜓点水般力道。
奈何阮语唇瓣太软,浅浅碰,就被压得变形。
攻势来得猝不及防,阮语嗯嗯唔唔着向后仰。
“只有可以和你接吻,还有……做什?”
嗓音已变得又沉又哑。
阮语不吭声。
顾修寒攥起阮语手,含住春笋似指尖浅浅咬口。
阮语敏感地打个颤,但没躲,垂着渐渐染上淡粉薄眼皮,半懂不懂但又很乖地放任顾修寒摆布自己手。
有多独无二,身为曾经哥哥与现在恋人,顾修寒在自己心目中占据着绝对特殊位置与全宇宙仅此份特权。
想通过这样直白笨拙方式消除醋意。
嫉妒是种很不舒服情绪,酸苦烧蚀。
但阮语也不想为防止配偶吃醋而处处谨小慎微,毕竟按照自然规律,拥有最强疗愈精神力人鱼王族原本就应该受到其他人鱼喜爱,这是再自然不过事情。
阮语想到这里,有点儿臭屁地翘翘尾巴。
这样却方便顾修寒顺势将他放倒,摁进软枕中,双手宝贝地拢着小小张红透脸,黏人地亲又亲。
阮语翻个鱼尾巴朝天,还懵懵地没回过神,唇缝就被舔开。
“宝宝。”
洗漱后残存薄荷凉气与热滚滚吐息混融着,和问话时喉结丝绒般细腻震感起,侵入口腔中。
阮语有气无力地晃晃尾巴。
“嗯?”
低沉而磁性鼻音。
顾修寒贯冷得连答话都惜字如金,难得追问别人什,可现在他不肯罢休,偏要问出个所以然。
智商不够多说多错,阮语摇摇头,打定主意不说话。
顾修寒低下头,沿着柔软掌心轻轻啄吻上去。
但他同样舍不得让顾修寒浸泡在妒意中。
那唯解决方案就是尽量多地提醒顾修寒对自己拥有多少特权,自己又有多喜欢他,给予顾修寒足够安全感。
想法是可行,但那条小笨舌头直往禁区方向溜。
察觉到顾修寒精神体又快升温到白炽,阮语刹住嘴巴,将某个虎狼意味十足词汇紧急咽回肚子。
顾修寒眼神从阮语耷拉着脑袋乖乖解衣扣开始就不对,听到最后三个字时更是烫得快要爆炸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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