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辞腿弯打着颤,艰难地咽下唾沫,顶着风,bao级别高侵蚀性Alpha信息素,朝门内迈步。
从这个角度,他只能看见霍听澜垂在两膝之间手。
双手都缠着绷带,掌心处有渗血。
是攥拳头攥。
霍听澜咬肌可怕地颤抖着,从牙缝里挤出含糊两个字:“回去。”
墙壁与地板都用种柔软、类似棉花材料覆盖住,为避免霍听澜发狂时伤到自己。
屋内没有信号,但配备有紧急联络设备,能拨打霍宅几部内线电话,霍听澜父母电话以及全市急救中心。
而霍听澜就侧对着他坐在床边,双腿岔开,手肘拄着膝,像尊沉默而,bao戾石像。
听见开门声,他偏过头,眼神直勾勾地盯住立在门口叶辞,瞳色幽暗得如同两个被情yu灼烧出来黑洞。
情yu,混合着贪婪、独占、饥渴、迷恋……浓稠焦黑,犹如沥青。
”
何叔犹豫下。
会不会在霍先生面前难做?
这不好说。
也未必就不是成人之美。
他后颈腺体处贴着枚用过阻隔贴。
潮湿,皱巴,印着水蓝色细花,饱吸Omega信息素与汗液,隐秘地,悖乱地,带着几分近乎变态情s意味,贴合在个Alpha脖子上。
叶辞离开他两个多小时里,他就坐在这间与世隔绝安全屋里,反复摩挲着那片阻隔贴,安抚自己不知餍足躁动,避免伤害到他尚嫌稚气爱人。
说出去都没有个人会相信,堂堂霍家家主,竟用片连抢带骗着弄到手阻隔贴满足自己。
幸好,这东西大部分都被衣领盖住。
小夫夫俩成婚这久,分房睡不说,平时连句亲热话儿都没有,客套得跟什似,这些他都看在眼里。而且易感期霍先生都难受成这样,还自个儿把自个儿关起来硬熬。但凡是个有眼睛,就看得出霍先生对这桩婚事是千万个乐意,是叶小少爷不乐意,这好不容易自己找过来,加上这关切劲儿……
再说,这叶小少爷蹿得比兔子都快,他把老骨头上哪拦去?
“这,哎,这哪行……”何叔推拒着,见叶辞杵在门口鼓捣半天不得其法,便维持着脸难色,悄默声地朝叶辞比几个手势,教他开门。
门开条缝。
尽管安全屋内有套独立换气系统,扑面而来龙舌兰香仍浓郁得有如实质,个呼吸间,肺腑中便犹如灌满烈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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