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辞瞠目,哑火。
霍听澜确实有病——易感期综合症。不是每个Alpha易感期症状都像他那严重,他是属于病理性,频率确实没定数。
“给治治,宝宝,当做好人好事,作文不是写得挺好……”他越说越荒唐,越说越不正经,含着笑,连哄带骗,“说好,用你能接受方式,不碰嘴唇。”他翻身,掬捧泉水般拢住叶辞滚烫脸,啄吻他赧红颧骨、汗湿鬓发、眨动眼皮……
守信是真守信,说不碰嘴就不碰嘴。
然而到最后,叶辞只得死攥着衣领不撒手,清朗声线颤抖着,反复强调他不是嘴长脖子上,只是夏季校服领子真遮不住脖子,同学老师眼就看见。
”霍听澜语带笑意地重复。
叶辞咬咬牙,颌角尖尖地绷起,沉默几秒后,像是认栽:“……喜欢。”
殊不知那坏人连十分之本质都没,bao露。
“那就……”霍听澜欲言又止下,迎着叶辞探询目光,幽幽道,“帮帮忙?易感期都快被你勾出来,安抚下……”
叶辞怔,百口莫辩:“,勾?”
这才勉强把脖子守住。
宿过去,脸皮都险些亲出茧子。
“嗯。”霍听澜噙着笑,眼瞳墨黑,流着光,好端端副英俊皮囊,可惜裹着个会往小孩身上丢黑锅坏玩意儿,“你勾……知道你脸红多好看?”那黑锅劈头盖脸地砸,“还勾。”
爱脸红成罪过,毛细血管丰富有什办法?
叶辞难得起点儿叛逆念头,跟霍听澜抢被子遮脸。结果刚遮到鼻梁,就被他扒拉到下巴,再遮上去,就被他扒拉到脖子,他轻轻巧巧,半笑不笑,弄得他们像对嬉戏调情小夫夫。叶辞察觉到气氛暧昧,不敢再和他抢,脸红扑扑露在空气中,硬着头皮在霍听澜眼皮底下“好看”着,小声反驳道:“您易感期不,不是过去才……个多月?正常Alpha,年也就……易感两三次,再说那也,也不是勾出来。”
他是懂得少,但他也当过Alpha,这糊弄不他。
“有病,”岂料霍听澜微微笑,“紊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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