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北杨邪恶且卑鄙地想。
这世上还有谁能比他更爱金燕柳,更疼他,会照顾他。他这些年这努力,争取什都做到最后,又有几个人比他优秀,他甚至很低俗地想到他身体硬件,他也很自信没几个男人能比得上他。
手里吹风机往金燕柳耳后吹,金燕柳耳朵瞬间就红,拧着头笑:“好痒。”
“痒?”周北杨说。
眼神幽暗。
金燕柳“嗯”声,挂电话以后,又在床上躺会,然后个鲤鱼打挺坐起来。
下床第件事,就是扯掉张日历。
他将扯掉那张纸攥在手心里,长长地吁口气。
时间太紧,来不及伤感。今天工作量依然巨大。
洗完澡以后,他到镜子前吹头发,周北杨拿他今天要穿衣服进来,把衣服放到边架子上,然后伸手很自然地把他手里吹风机拿过来。
都没得做,可他又接受不金燕柳和别男人在块。
难道要金燕柳陪着他,辈子不恋爱,不结婚。
这怎可能呢。
这是不可能。
金燕柳二十四岁,大概有生理需求,想谈恋爱。
金燕柳朝镜子里看,就看见他英俊非凡又极有绅士气质张脸。
作者有话要说:小柳:怪太单纯啊,干!
金燕柳说:“你教教呗,为什同样是吹头发,你吹出来就比吹出来好看。”
周北杨说:“这个就必须得让别人来,得两只手起用。你不用学。”
有他就够。
金燕柳打小就爱臭美,他也是经年累月练出来,他敢说,金燕柳造型师都未必有他懂什最适合金燕柳。
就这样被他养成个谁都受不小懒虫吧,最好离开他,生活就会崩溃。
他脱光衣服,到浴室,把花洒水调到最冷最大,往他头上浇。
冷水打到头顶上,有些四溅开来,有些则顺着他脖颈往下流,流过宽厚肩背,淌过劲瘦腰身,最后顺着两条又长又健壮腿流下来,脚掌被积水淹没,水流开太急,下水道都来不及吞咽,他年轻精壮身体在冷水中动不动,却也灭不心头火。
恍然想起那年仲夏夜,他和金燕柳同床而眠,夜里做梦,梦见金燕柳,他从睡梦中猛地醒过来,从此以后,心中就埋下个不能告知与人秘密。
第二日大早,金燕柳就接到刘其昌电话。
“陆曜要来试镜。”刘其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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