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另外约个地方,跟你谈谈。”言徽华说。
“好。”金燕柳说:“你把地址发给,现在就过去。”
挂电话以后,他看向赵斯礼:“真想睡人来,得走。”
“你不是说,你约人,只是为给周北杨看,不是真要约?”
“你相信?”金燕柳笑着问。
金燕柳笑笑,起身。
“你这样玩弄,想过代价?”赵斯礼说:“还是你觉得这样人,想对付你,是痴人说梦。”
“你有本事,就放马过来。”金燕柳说:“最好完全恨,丝毫都不要爱,你哪天能做到对全然无爱,只有颗报复心,或许你就真得到。你看这人,虽然像个疯子,但身体和脸蛋,是不是还是值得艹艹。”
他最终还是回到最初计划,将赵斯礼培养成个大反派。
还是这样爽,他金燕柳做什仁善之人,就该痛痛快快地搅个天翻地覆,他惨,谁都不要好过。
金燕柳捋下头发,头靠在沙发上,闭上眼睛。
“你想不想知道,为什要这做。”
“看不惯,想折磨?”
金燕柳笑声,睁开眼看向他。
人疯,反倒什都不顾忌,他也不在乎赵斯礼信不信,就从小爱开始讲,讲他要被穿,讲他如何反复,苦恼,又讲他和周北杨过去,从初相识到兄弟情深,再到如今爱意泛滥。
抱住他。
两个人起倒在沙发上,赵斯礼便疯狂地去亲他,金燕柳用衣服蒙住他头,死死地按在沙发上。
赵斯礼挣脱不开,金燕柳很疯,力气很大。
“经过同意,你就碰。”金燕柳说着猛地起身,从他手里脱身出去。
赵斯礼躺在沙发上直喘气,很明显帐篷已经支起来。
“话,你最好句都不要信。”
他说着就朝门口走,赵斯礼大声叫道:“金燕柳!”
金燕柳停都没有停,赵斯礼拿起面前水杯就朝他砸过来,没砸到人,酒杯落到地毯上,也没
他手机突然响起来,他掏出来看眼,竟然是言徽华。
他直接点免提,叫:“徽华。”
言徽华声音很平静,说:“现在有时间,想跟你谈谈。”
“你到凯华酒店?约是十点。”
赵斯礼紧抿着嘴唇,脖子都隐隐露出青筋来。
赵斯礼原以为金燕柳就是这个可恨人,喜欢吊着别人,这种人他以前也见过,你要追他他不肯,你不追他,他又过来撩你,要就是人人都爱他,很婊又很恼人。
没想到他又自作多情,金燕柳并不是要撩他,只是把他当做爱周北杨个工具。
对于男人来说,这真是奇耻大辱。
“你相信,说话?”
“你要被穿这件事?”赵斯礼问:“你觉得会信?”
他拂去脸上衬衫,抓在手里,深深闻口,然后目光锐利地看向金燕柳。
金燕柳直接套上毛衣,拿起茶几上水杯便喝几口,然后往他对面沙发上躺。
赵斯礼不再动,只盯着金燕柳看。
他喜欢这种神经病样,又像个攻击性很强小兽样金燕柳。
够带感,是他想象样子。金燕柳就该是这种样子,让人爱他,又恨他,最后征服他,狠狠地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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