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人类’…
“……不。”张予川
眼底忽然盛满
笑意。
与此同时，
股难以描述奇异力量毫无预兆地席卷张谨言大脑，那是种仿佛整个意识都被水洗遍感觉，张谨言身子猛地颤，正想开口问，幕似曾相识影像便直直击入他脑海——
那是张谨言念小学时每天上放学都会经过条小巷。
这条小巷他走过至少上千遍，熟得不能再熟。
只是这幕视角很奇怪，潮湿青石板路就在眼皮底下，贴得极近，仿佛这双眼睛主人是趴在地上。
所以说别人竹马竹马甜甜地交换草编戒指时候，
说不定正在帮妈洗尿布啊！
……今天才发现原来自己是走苦情路线。
啧。
“……别难过，”张予川倾身，伸手把张谨言头轻轻按向自己心口，下巴磨蹭着张谨言头顶细软发丝，“以后疼你。”
张谨言在想哭同时再次尴尬得原地爆炸：……
29
“很久以前……是什
意思？”张谨言立刻开启搜索模式，在记忆中寻找容貌和张予川相似人。
不过意料之中地没有任何印象。
其实从道理上讲，长得这好看人如果以前真见过，张谨言觉得自己肯定不会忘。
……难道是青梅竹马失忆梗吗？
滴雨水从瓦片尖角砸落在身上，冰寒彻骨……
张谨言忍不住打个哆嗦，震惊地望向咫尺之遥张予川。
“如果你愿意，可以把自己能力短暂地分享给你，在你面前，可以是透明，就像你在面前样。”张予川声音瞬间变得悠远而空旷，仿佛是在个空荡荡房间里大声说话，“你现在看到，是心中回忆，听到，是心音……”
张谨言心头颤，急忙向下面望去，张予川嘴唇果然动也没动。
“这就是人类所谓‘读心术’。”张予川嘴巴仍然紧闭着。
……卧槽刚才回忆也被听见啊啊啊啊啊！
还能不能有点儿自己小秘密！嗯？
“不能。”张予川霸道十足，托起张谨言下巴，与他额头相抵，双眼睛深若寒潭，却又清可见底，“这生，对你也不会有任何秘密，这样不好吗？”
张谨言气鼓鼓地瞪着他：……
那问题是又听不见！都是你单方面在听！
小时候是非常要好小伙伴甚至还约定长大们结婚并且纯纯地交换草编戒指作为定情信物可是其中方在次意外中磕坏头什都没忘就偏巧把这段给忘什……标准总裁文套路！
张谨言立刻又重点回忆下十岁以前。
难道是小时候被爸打失忆？
可是仔细想来童年记忆也很连贯，滥赌鬼家,bao父亲、每天以泪洗面母亲、襁褓中妹妹，以及围追堵截高利贷……因为家庭背景复杂缘故，同龄小朋友家长都告诫他们远离张谨言，毕竟没有人想让自己孩子天天和那种人渣孩子混在起。
在这样成长环境下，张谨言很小就学会隐藏自己感情，喜怒不形于色，小脸蛋总是没什表情，独来独往，当其他小孩子们起欢乐玩耍时候，张谨言要在哄妹妹，要就自己孤零零地待着，在脑袋里给自己编故事，自己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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