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杆还没干透,在那白净皮肤上留下道闪着水光淡淡红痕。
“错……”张谨言清冷嗓音染上哭腔。
真错当时不该乱想!
不过你可以多打几杆就这个力度刚刚好不是很疼但是迷之舒爽……
于是张予川就愉快地满足他脑内要求,那雪白皮肤上下子多好几条淡红痕迹,看上去可怜又欠虐。
张谨言:……
说不是故意有人信吗?
“连最基本规则都忘吗?”张予川冷笑,把手中球杆浅浅刺。
“等下!那样不行!”张谨言小声惊叫着,身体向前贴去,试图躲开攻势,可是前面却有台球案挡住切去路,躲闪效果实在有限。
对,在山庄幻想过这幕!球杆调教什!
予川手满是情欲意味地抚过他后腰,往下压压道:“低点。”
张谨言听话地把腰压低,张予川又拍拍他屁股,似笑非笑道:“这里抬高点,撅起来。”
“……”张谨言红着脸照做。
打台球才不用撅屁股好吗,你是在教打球还是在教啪啪啪?
张予川捏住垂落到张谨言膝盖处柔软布料,往上掀,低声道:“对你来说这二者不是回事?”
“那接下来,”张予川把球杆随手丢,绕到球案另侧把刚刚被打进去白球捡出来放个好位置,然后俯身把趴在台球案上张谨言整个覆盖在身下,双手握住张谨言拿着球杆双手,将杆头对准那个白球,同时不可描述之物也对准不可描述之物,随即语声含笑道,“就该……”
“快点啊……”张谨言轻声催促着,话出口就被自己又轻又媚声音吓跳。
卧槽说话声不应该是这浪啊!?
“杆进洞。”张予川说着,身子猛地向
果然不作死就不会死,正所谓自己幻想过play哭着也要做完……
“再打球。”魔鬼教练丝毫没有把球杆收回意思,反而将它向前推进点点,然后满意地看着张谨言难耐地扭动着身体模样。
“别、别玩……”台球杆杆头十分细窄,只能点火,不能灭火,张谨言被折磨得口干舌燥,两条腿不听话地打着颤,僵持片刻后发现似乎并没有商量余地,便只好含着欲求不满眼泪随便打球。
这次成功地把黑8打进去!真是非常成功!
“打得真烂,要罚。”张予川皱眉,把那根要命球杆收回来,高高扬起,然后啪地声,不轻不重地落在张谨言屁股上。
张谨言怔:……
竟无法反驳。
张谨言浴衣下摆被掀起来,尽数堆在后背与腰部,,bao露在空气中部位不安地轻颤着,他个子虽然不高但是比例很好,所以显得两条腿又长又直,白而光洁,如同上好瓷器。
“打杆看看。”张予川目光凉冰冰地落在那两条腿上,脸波澜不惊地要求着,同时从不知什地方变出瓶显然是早已准备好润滑用品,涂抹在自己崭新球杆上,木制球杆包裹层滑腻液体,反射着奇妙微光。
张谨言早已被撩拨得不能自已,本来就不怎会打,现在更是不可能打得好,索性胡乱打杆,然后两个人就眼睁睁地看着白球快准狠地头栽进球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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