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飞舟支支吾吾好会儿,才忿忿地憋出句:“、那不是没办法,流氓。”
沈行云不老实地捏捏他腰:“知道是流氓你还喜欢?”
“那个……”叶飞舟双腿有些酥软,脸蛋却仍然板得很严肃,“你是怎把好运传给黎凯安?你是不是偷偷亲他?”
阵短暂沉默后,沈行云扭头哧地笑出声,整个人洋溢着迷之欠打气息。
叶飞舟气得龇起口小白牙:“就知道!”
“你知道什?”沈行云挑眉,伸出三根手指头对着天,“没亲,发誓,只亲过你。”
“意思是,就知道你之前是骗!”叶飞舟气鼓鼓地细数沈行云罪状,“什摸下管十秒钟,亲下管个小时,上……那个次管天,什体液交换才能幸运得久……”
就算有红线也还是不可不防!
沈行云失笑,把化身为小醋坛子叶飞舟抱得更紧:“不可能,他不知道存在,只是暗中助力而已,况且……他和月老才是对。”
“月老自己也会谈恋爱吗?”叶飞舟好奇地睁大眼睛,仿佛在听仙界八卦,“月老很老吗?”
“不老,其实严格来讲,月老只是个身份象征,这个世界上有很多月老,说这个月老外表看上去比你大不多少。”沈行云解释着,像是忽然想起什有趣事情,忍笑道,“对,给你讲个笑话,黎凯安其实是个千年难遇特殊体质,姻缘红线对他无效,他每世都是孤独终老……所以这个月老为追求他,可是各种手段都用尽,他还给黎凯安织毛衣呢。”
叶飞舟也忍不住噗地笑出声。
“哈哈哈!”沈行云笑得肩膀直抖,睫毛投射下暗影落在笑意盈盈瞳仁中,使那双漂亮眼睛愈发浓黑深邃,“你真信过吗,宝贝?”
叶飞舟小脸涨得通红:“又不傻,当然不信,知道肯定还有别办法,你说那些都是骗。”
沈行云闷骚地笑:“只要身处神力庇佑范围内,并且有意愿,就可以传递气运,传递多少取决于你在这个范围内待多久,而这个范围大约是三米之内。”
叶飞舟白他眼,字字慢悠悠道:“就知道,大骗子。”
“喔?”沈行云低头,与叶飞舟额头相抵,坏笑道,“你既然知道……怎还心甘情愿被骗?是不是你也想被亲。”
身为月老,还要亲自追求喜欢人,还要亲手织毛衣……
那这个月老当得还有什意思!?
“神仙也不是万能,们只能在规则内做些特定事,让人间维持正常运转……”沈行云悠悠地叹口气,指尖在叶飞舟小酒窝上轻轻抹抹,声音柔和而低沉,“你笑起来酒窝真好看,以后只让你笑。”
叶飞舟闻言,严肃地咳声板起小脸,把两个小酒窝藏起来,冷酷道:“还有个最重要问题。”
“……你问。”沈行云看得出叶飞舟实际上已经消气,于是便手护着叶飞舟后脑,手将人往墙壁上轻轻推,自己欺身而上,将叶飞舟禁锢在墙角狭窄空间内,雨点般清浅干净吻落在叶飞舟额头上,又缓缓向下,几乎将整张脸都吻遍,没有多少情欲色彩,而是带着满满爱怜与眷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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