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青池跟着朝山道人出寒潭洞,有朝山道人避雨咒在,那些雨丝也点都没有淋到他身上。郁青池看着他前面白衣飘飘师尊,蓦地又想起宴芳林
“这是怎回事?”
郁青池听,俊脸便是红,他将袍子系上,说:“弟子体内魔气,好像有些压制不住。”
宴芳林事,不能说,除说不清,他还怕伤心师尊心。
他这几年随着灵力飙升,体内魔气也越来越难压制,朝山道人也不以为意,只默念道咒语,手指轻轻拂在他额头上,重新为他下道金印。
“师父,您不是还在闭关,怎出来?”
宴芳林点点头,看着朝山道人出门去,这才松口气。
不过朝山道人品性可靠,修君子道,也讲究禁欲戒色,这多年没下手,现在应该也不会对他下手。
外头雨下正急,连水流声都比平日里大些,洞内反倒升腾起股闷热潮气,郁青池还在未自己不久前做梦惊魂未定。
梦里人是他又不是他,明明长着和他样脸,却被魔气缠绕,把宴芳林啃出血来,那股施虐欲望,仿佛更像是他内心黑暗隐秘。
他再次默念遍清心咒,腹下却直挺难受,都已经念那多遍,过那久,还没能消下去。
事明日再说,你们都回去休息去吧。”
洪英等人恭恭敬敬地退下去。
房间里只剩下他们道侣两个。
宴芳林颇有些尴尬。
他想起原著里恶师娘,为勾引道侣师尊,曾撒娇说自己怕打雷啦,怕刮大风啦,怕虫子啦,还要缠着朝山道人,非要跟他起睡才安心。
“为师察觉为你下封印有蠢蠢欲动之势,便提前出关。”
郁青池心下更为感动,说:“是弟子连累师父。”
提前出关,前功尽弃都是小事,稍有不慎,甚至会危及自身。
“无妨,此次闭关,对为师而言并没有多少助益,不过是为你宴师叔病体。”
听他提及宴芳林,郁青池面上便是赧,只觉羞愧异常,好在朝山道人并没有注意到。
他们青竹峰修是君子道,讲究清心节欲,固守精元,轻易不动欲人,旦动欲,便比常人更难消解。身体疼痛难忍,蛊毒又跟着作祟,煎熬之余,那对宴芳林凌虐之欲便更盛,恨不能立马离这寒潭洞,将宴芳林……
他猛地睁开眼睛,伸手勾,将袍子穿上,扭头便见朝山道人沐雨而来。
朝山道人用避雨咒,那雨丝从他头顶飘移开去,他身白衣,丝毫未湿,飘然落到洞口。
郁青池又惊又喜:“师父!”
朝山道人脚下轻轻点,便飞到他身边,伸手往他额头上探,郁青池额头便浮出道符篆金光来,那金印出,郁青池眉宇之间立马多层青黑色,在皮肤之下浮动,加上他头发湿漉漉地披散着,愈发显妖冶之气。
朝山道人也太宠溺他,竟然答应。
所以现在是什意思,他们俩不会要起睡吧?
朝山道人却没有动,只坐在榻上低头看他,清目朗眉,风姿雅正。帅哥注视实在太容易让人把持不住,宴芳林被他看有点不好意思。
他怎感觉这眼神……有故事啊。
朝山道人却起身,说:“你先休息,去看看青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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