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忽然剧烈挣扎起来,郁青池却纹丝不动,死死按着他,冷冷地说:“是他,也不是他。你放心,你付出切,他也都看在眼里,你这份恩情,他会记着。”
他说着手掌便覆盖在柳梓楸额头上。柳梓楸张大嘴巴,却发不出点声音来,他惊惧地仰头看着郁青池,郁青池面无表情地闭上眼睛。
柳梓楸身体又抽搐几下,最后口气呼出来,整个人瞬间便如枯萎花般,蔫蔫倒下来,只手还死死拽着他袍角。
郁青池伸手抚过他眼睛,将他放倒在地上。身体仿佛陡然轻盈许多,他站起来,伸出两只手来,看看自己手,又看看自己身体。
股很诡异感觉忽然浮上心头,他说不出是什感觉,只感觉有人在接近他。
他气息奄奄,心中忽然浮起股奇异勇气来,道:“青池,有些心里话,许久之前便想对你说。……”
他抬起头来,见郁青池低头看着他。
他嘴角动动,忽然又笑下,却什都没有说。
郁青池道:“什话?”
柳梓楸摇摇头:“没什。”
有些莫名感动,鼻头微酸,说:“你总算是醒。”
“你救?”郁青池问。
柳梓楸擦下嘴角血渍,眼睛含着泪光,点点头。
郁青池从地上爬起来,在他面前站定,身黑袍破烂,长发湿漉漉披散着,问说:“们这是在哪儿?”
“受伤,灵力不支,们掉到虎阳山深渊里。”柳梓楸说着便又咳两声,咳嗽牵动到身上伤,他紧皱着眉头,便又躺倒在地上。
按理说,他应该是有些慌张,却不知道为什,他只感觉很亲切,身体甚至不自主地朝洞外走去。
他从洞中爬出来,便看见面前深潭片,凄冷无比。他立在石头上,低头看向湖中,湖面上倒映着他影子,个年轻,熟悉面庞,即便衣衫褴褛,依旧能看出他清俊风姿。
“青池!”他听见风中有人叫他。
他立在北风里扭头看去,便见宴芳林身影在风里渐渐浮现出来,他微微张开嘴唇,怔怔看着他落
郁青池却道:“若们俩还能活个,你愿意?”
柳梓楸愣下,抬头看向郁青池。
郁青池眼神却变得无比冰冷,甚至于是有些麻木,道:“知道道邪术,人血淬魂,可以瞬间提高好几成法力,只是这法力,需要人命为祭。”
柳梓楸只感觉瞬之间,自己全身汗毛都要竖起来。他要起身,却被郁青池按在腿上,道:“你愿意?”
柳梓楸怔怔看着他,忽然道:“你……你不是青池……”
郁青池急忙蹲下来,将他扶起来,捏着他手腕把下,便道:“你伤很重。”
柳梓楸笑声,道:“没事。”
两人在山洞里又呆夜,郁青池忽然听见外头传来说话声,他跪起身来,柳梓楸却把拉住他,摇摇头,低声说:“是们师父他们,别被他们发现。”
郁青池点下头,柳梓楸依偎在郁青池腿上,直等那声音远去,这才松口气,却听郁青池说:“们不能直在这呆着,可如此出去,只怕们两个都活不成。”
柳梓楸道:“如果就这样死,也心甘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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