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青池却笑声,那笑声很轻,宴芳林转头看他,郁青池脸上已经没有笑容,只拿起手里糕点,全填进嘴里头,吃几口,眼眶便泛起泪光。
也不知为何,宴芳林鼻头酸,在旁边垂着头。
两人静默地坐会,郁青池道:“对不起,不该说那些话。其实这样是最好,死人已经死,没必要去提他,们还活着,将来也都是属于们活着人。”
他说完便伸出手来,握住宴芳林手。
郁青池动下,扭头看向他。
宴芳林便握住他手:“不要再多想,过去事都已经过去,们要朝前看。”
“不再想什,不再想谁?”郁青池望着他,问:“不再想师父?”
宴芳林点头。
郁青池却放下手里糕点,修长手指微微捏紧,糕点残渣便掉落在地上。他垂着头,薄唇紧抿,道:“也未见你难过。”
郁青池道:“没有胃口。”
郁青池并未辟谷,几日不进食,神色更为憔悴,嘴唇都是青白色。
郁青池见他直看着自己,便在他身边坐下,拿块糕点,尝口。
“师父事,不怪你,你不要太过自责。”宴芳林道:“知道,若非逼不得已,你不会对他下手,你是为救,才会杀他。若不是你,死便是。”
他说完扭头看向郁青池。
“怎回事?”宴芳林问。
郁青池说:“怎?”
“你身上魔气怎突然变得这重。”宴芳林走到他跟前,甚至模糊还闻到点血腥杀气。
郁青池从石台上下来,道:“可能是师父留在体内魔气,有些控制不住。”
宴芳林说:“他们正在外头找人,若法力高强点,这密室里魔气,他们会感应到。”
宴芳林愣下。
郁青池说:“你对师父,真点感情也没有?即便……没有爱,也总在起……生活那多年。”
宴芳林被他这话问窘迫万分,郁青池这话,似乎在谴责自己薄情。
可他就算难过,也总不能当着郁青池面去缅怀和悲痛吧?那不是让郁青池伤心又难堪?毕竟朝山道人是死在郁青池手里,而起因是为救他。
他时觉得怪异又尴尬,便将手收回来。
他总觉得郁青池变许多,几日不进食,或许也是自责过度结果。郁青池把朝山道人视若亲父,如今却亲手杀他,要搁在现代社会,只怕要找心理医生做辅导。
郁青池为他杀人,他能为郁青池做什呢?
郁青池爱他。
在经历这样人间悲剧以后,唯能安慰郁青池,便只有心头这点爱吧。
他便伸出手来,搭在郁青池靠近他那只手上。
“找人?”
宴芳林道:“有两个虎阳山弟子不见。”
郁青池抿起薄唇,道:“会小心。”
宴芳林点点头,便在石台上坐下来,他解开乾坤袋,又从里头拿些吃食出来,却发现他上次拿来那些吃食,郁青池都纹丝未动。
他愣下,回头问:“你这几日都没吃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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