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沈金台身上纹身。
“阎总,您是回家还是……”
“去片场。”阎秋池说。
路灯光透过车窗照进来,阎秋池坐在黑暗里头,唯有脖颈和胸膛处有亮光,性感喉结上下滑动下,坚毅下巴没入黑暗中,看不清他表情。
紧紧抱着个人满足感,他从未有过,所以梦里感觉也是虚,似真似假,像是痒痒没有挠到实处,心更无从安放。
这种情况下,他还要去看今晚这场戏?
阎秋池是个理智人,他很理智地分析下他昨天晚上做这场梦。
他觉得是他平时太克制自己。
他有很严重皮肤饥渴症。
机场接阎秋池,阎秋池下飞机,回去路上,才有空看高桥给他发视频。
“没想到沈金台演戏还不错,”高桥坐在副驾驶上,回头报告说:“导演还给他取个外号,叫沈条。”
察觉阎秋池抬头,他就解释说:“他镜头都是条过。”
其实光看手机拍视频看不出什来,现场很嘈杂,鼓风机直吹个不停,打光,收音,摄影,乌压压堆人,沈金台站在光里头和白清泉配戏,现场声音也听不大清楚,不过看起来像模像样。
“晚上是谁戏?”阎秋池问。
皮肤饥渴症严格来说算心理问题,顾名思义,就是格外渴望皮肤接触,尤其是不着寸缕搂搂抱抱。有这种心理人,却会有两种极端表现,种是特别喜欢接触别人身体,种是特别抗拒,向自律阎秋池,显然是后种。
因为怕自己沉溺,也羞于让这种嗜好被人探知,所以更为克制,抗拒与人接触。
他不该去抱沈金台,他抱沈金台,醉沈金台软绵绵地在他怀里,便勾起他压抑多年渴望。
无关情和爱,只是单纯生理需求在作祟。
他解开领口扣子,看下脖子上咬痕,已经淡快要看不见。
“晚上是重头戏,”高桥有点兴奋:“沈金台和郑思齐床戏!”
阎秋池没说话,屏幕亮光照着他眉眼,光影之间,五官更显深刻。
他昨天晚上做梦。
居然梦见沈金台。
梦里头他抱着浑身汗气沈金台,手摸着不该摸地方,怀抱里是种诡异满足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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