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有些见不得人念头,如今沈金台又和他背抵着背,隔着两层衣服,他也能感受到沈金台体温。
沈金台忽然笑出来,笑声通过背部震动传到他身体上,阎秋池扭头看,沈金台忽然不再抵着他身体,走两步,睁着困恹恹眼睛,声音还有些沙哑,说:“
他本来没想惊动沈金台,下床时候都是小心翼翼,谁知道身体还是有些不听使唤,推门时候踉跄下,洗手间门撞到墙上,这才发出那大动静。
沈金台困很,眼睛都没完全睁开,直接就扶住阎秋池胳膊往洗手间走。
阎秋池脸色更红,说:“不用。”
“快点吧,好困。”沈金台说。
他其实有点起床气,想着对方是阎秋池才这客气。
他跪在床上,边喘气边看阎秋池,阎秋池侧趴在枕头上,几乎看不清他表情,只看到他通红耳朵。
沈金台以为是酒色,也没很在意。
阎秋池真是醉不轻,肯定都是皮肤饥渴症在作祟,阎秋池现在已经没有自己意识。
他退到另侧,坐着又喘好会,刚才被阎秋池紧紧搂着感觉,让他现在心跳还很快。
沈金台平复下来以后,又捞起被子盖住阎秋池身体,看看空调,26度,他就找到遥控器,又往下调两度。
阎秋池什都干不,也不敢再有其他举动,只死死地抱着沈金台,脸都红透。
那种想要把人抱进自己血肉里面狠劲,释放就有些失控。
沈金台感觉自己都要被勒喘不过气来,他脸都被挤变形,紧贴着阎秋池脖子。
他用力起身,丝毫动不,阎秋池劲太大。
他再试下,还是动不。
他将阎秋池扶到马桶旁边,微微歪着头,自觉地闭上眼睛:“不看。”
阎秋池:“……”
他困恹恹地站半天,也没听到水声,睁开眼睛,就见阎秋池面色微红地站在那里。
他就往后退半步,转过身来,背对背贴着阎秋池。
阎秋池耳朵都红透。他怎要跟沈金台说,他大半夜爬起来到洗手间,并不是为尿尿。
他又在旁边坐大半个小时,困意就上来,这次他很小心,尽量靠着床另边,拿被子盖住肚子,就关灯。
外头月光很好,灯关,月光便从窗口倾泻下来,正好照在他上半身。
他平躺会就越来越困,不会就睡着,迷迷糊糊之间,他忽然听见“咣当”声,惊他立即睁开眼睛。
他赶紧坐起来,发现阎秋池已经不在床上,他立即开灯,看见阎秋池扶着洗手间门,正回头看他。
沈金台赶紧下床,赤着脚跑过去,阎秋池脸色略有些窘迫,说:“吵到……你。”
“阎秋池。”他就叫。
阎秋池也不说话,又兴奋,又窘迫,加上残余酒精威力,早就烧云里雾里样。
沈金台自己也喜欢男人,被男人这样抱着压在身下,他心跳也很厉害,不能说完全没有感觉,可更多是尴尬,他睁着眼睛,只手支在胸前,时刻防备阎秋池亲他。
不过阎秋池除紧紧抱着他,并没有任何其他举动,沈金台安静会,然后突然用力推开阎秋池,猛地从他怀里挣脱出来。
靠,他都出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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