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金台说:“那你松点,勒死。”
阎秋池就笑,说:“其实你也喜欢,都知道。”
“你知道个屁。”
江面上传来汽笛声,阎秋池笑着抱着他朝江面上看眼,问说:“你幸福?”
他不等沈金台回答,就自己说:“现在很幸福。”
,沈金台脸显得更小,说:“你昨天晚上给脖子搞那大块,还被导演给看见。”
“也没用力,”阎秋池说:“你皮嫩,脖子以下又不让碰。”
“谁让你咬人。”
“又不是真咬。”
“跟你说真阎秋池,现在在拍戏,你搞出东西来会穿帮,没办法连戏。你要学不会克制,你别想进行下步。”
阎秋池沉默会,说:“也不知道怎,心里就是有股劲。”
很吓人劲,心里越疼他,越想弄疼他。
感觉他天生不是个会在床上温柔男人。
也可能是皮肤饥渴症在作祟,他在这方面确实有点不大正常。
就像此刻,他莫名其妙又激动起来,抱住沈金台,抱得紧紧,说:“反正咱们俩已经确定关系,什样你都得接受,也慢慢改,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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