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鬼又把目光投向顾凯风，眼神中略带
丝狡黠，怕谁听见样凑到林飞然耳边小声道：“祝你和那位大哥哥永远幸福。”
林飞然老脸红！
林飞然忙解释：“……郑老师，
是好好写
。”
顾凯风哧地笑出声。
“知道。”郑老师犯愁地走开，林飞然这时阴阳眼碰巧开，便习惯性地在郑老师周围扫眼，想看看小女鬼。
奇怪是，这段时间因为执念渐渐减淡，身影越来越缥缈透明小女鬼毫无预兆地又变回以往清晰模样，透明程度和她执念最重时候差不多，林飞然眼就看见她。
林飞然吓跳，还以为小女鬼执念又变深，正想着要怎
问问她，小女鬼却对林飞然露出个甜甜笑容道：“大哥哥，要走。”
咕地表示着拒绝，手上却很诚实。
……
贤者时间过后，两人重新穿好衣服，林飞然经过这通折腾手脚也不凉，两人暖暖乎乎地挤在个被窝里，甜甜蜜蜜地依偎在起……写没写完作业。
是，这就叫做现实。
好好学习是非常必要，不然还怎考所大学！
林飞然摆个口型问：去哪？
小女鬼坦然道：“去轮回呀。”
她眼睛不像之前那样黑得死气沉沉，而是像褐色琥珀样清亮见底，内里透出几分柔和光彩来。
“是来和你道谢。”小女鬼笑得露出两个小梨涡，目光真诚地望着林飞然道，“谢谢你，大哥哥，什遗憾都没有。”
林飞然抿着嘴，几不可见地微微点头。
很快，就到12月24号，平安夜这天。
这天是周六，正常应该是下午四节课上完就放学回家，不过似乎是为不让学生们趁平安夜跑出去疯玩，学校特意在这天加大节晚自习，要自习到七点才能放学回家。
冬天天黑得早，六点不到，阳光就完全消失，不知是谁小声嘟囔句下雪，学生们都抬头望向窗外。
沉沉夜幕中，细小轻柔雪花纷扬飘散，苍穹被雪光映亮，外面显得没那黑。
“都看什呢？等放学爱怎看就怎看，自习课不要分心。”看晚自习郑老师背着手下来巡视，蠢蠢欲动气氛瞬间被她压下去，郑老师走到最后排林飞然身边时还俯身看看他正在写英语作文，手指在那些符咒样英文字母上点点，叹气道：“你这个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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