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海荣说:“他踹老二!”
肖遥满脸通红,也不说话,王姨着急地说:“年轻人打闹也有个分寸,这是随便踹?怎样啊你,要不要赶紧去医院看看?打电话叫陈医生过来?”
周海荣说:“不去医院,缓会。”
结果周海荣这缓,缓半个多小时,最疼劲儿过去,但还是疼。家里气氛尴尬又沉默,肖遥紧张地站在旁边,心想他不会把个器大活好大
“嘶……你别乱扭……”
肖遥觉得非常抗拒,语气就尖锐起来:“周海荣,你要干什!”
“不干什,亲两口。”周海荣说着就要往他脸上亲,肖遥别过脸去,感觉周海荣手指头火热,搓得他脸颊都疼,他用力挣下,这男主攻就是男主攻,力气大很,属于挟制怀里小受,小受就无法动弹那种。肖遥使出浑身力气,发现也不能从周海荣怀里挣脱出来,反而被周海荣搂住脖子,要往他嘴上亲。
肖遥想也不想,直接抬腿用膝盖用力顶,就听周海荣发出声惨叫:“啊!”
他瞬间松开肖遥,捂住下身:“曹……”
够傻,白死。”
“这叫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你不能用现在观点去看古代故事,听说这是真事呢,清末发生,那时候人跟现在不样,现在大家都知道死是白死,浪费生命,可古代人,他们都相信鬼神来世啊,殉情真是为爱情,为能在起。你说个人肯为另个人在起,愿意去死,不值得感动?”
“那是挺感人,哎,要是为你死,你会殉情?”
肖遥反问:“那要是为你跳水死,你会殉情?”
本来只是玩笑话,说到这里却有些尴尬。周海荣笑笑,说:“们俩还是谁都别死,好好在起,辈子。”
肖遥头发都乱,赶紧从沙发上爬下来,周海荣喊道:“完完,他妈肯定折。”
肖遥喘着气,见周海荣脸色通红,也吓跳:“不怪,谁让你强迫。”
“他妈……嘶……”同样是“嘶”,这声可和刚才那声截然不同。周海荣疼直捶沙发,搞得肖遥也紧张:“你没事吧?”
“你下手也太狠。”周海荣喘着气说。
王姨端着东西进来,见周海荣脸色通红地蜷缩在沙发上,而肖遥则手足无措地站在边,吓得赶紧把盘子放到桌子上,跑过去问:“怎怎,怎这是?!”
肖遥笑笑,心里却想,周海荣亲眼看着他跳到南江水里时候,会不会想到今天他们这番话。他这想着,收扇子,敲打着手掌,这回作浪荡公子状,唱道:
“五更天大明,爹娘他知道细情,”他唱着便指向周海荣:“无廉耻这个丫头哎,败坏门庭。今日里定要将你打呀,皮鞭子沾水,定打不容情。”
他边唱着,边朝周海荣打过去,周海荣却把捞住他扇子,直接将他起拽到沙发上去。肖遥心里惊,抬头就对上周海荣满是深情双眼,冒着火。他大感不妙,立马就要起身,却被周海荣死死拉住,几动几不动,竟然把周海荣磨出火来。
“你洗澡用什,”周海荣语气火热,“好香啊。”
“就沐浴露……你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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