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家两兄弟,审美天差地别。周海荣向好艳丽风骚,他谈对象,没个周海权看得上眼。周海权是比较保守人,审美偏清纯,骚浪贱,狂蜂浪蝶都会触到他洁癖毛病。所以当周海荣反常态地领清纯派极品肖遥进门,周海权非常意外。
他站在楼梯上,看着肖遥站在周思
周海权点点头:“出去吧。”
周海荣很泄气地从他大哥房里走出来,以前没工作,进他大哥房间都要夹着尾巴,如今自己都上班赚钱,怎还要夹着尾巴。
他下楼,对王姨说:“把他房间收拾下吧,乱糟糟。”
王姨到肖遥房间,见里头花瓣到处都是,她和周海荣布置晚上浪漫惊喜,如今只留下地狼藉。她边收拾边轻声对周海荣说:“记得肖遥很吃这套啊,今天到底怎回事?”
周海荣脚搭在沙发上,摸着额头说:“你以为他还是原来肖遥。”
本来就不该进。
于是他发动车子,车子掉过头,开着走。肖遥站在四楼楼梯口,看着周海权车子走远,抹把额头上汗。
他生病,浑身无力,提着这个大箱子上五楼,真累死个人。
他歇好会,才重新拎着箱子到五楼,开门进去,房子好久没住人,多雨天气,竟然有点霉味。不过他也没有力气收拾,直接倒在客厅沙发上。雨滴敲打着窗户,滴滴答答作响,他摸下额头,果然很烫。
不过也不用管,反正死不。他颇有些泄气地想。
王姨叹口气,说:“你别怪说你,这事主要还是怪你。家里摆着这个美男子,你外头还……”
“都说是意外,意外,”周海荣颇有些烦躁地站起来,“就是你们老是副对不起他样子,他才越来越嚣张,今天居然直接把推倒在地上。”
王姨见他生气,也就不说什。周海荣平日里最和气,但也最容易冲动,王姨熟知他性子,所以避免和他争吵。
其实仔细想想,周海荣这种,谈谈恋爱就算,真要结婚过日子,还是有点不靠谱,王姨叹口气,将玫瑰花都装起来,拎着出去。出去时候正好碰见周海权洗澡出来,王姨拎着袋子下楼,边走边想,肖遥福气还是有点不够,如果福气够,摊上不是周海荣而是周海权,大概就顺利修成正果。
这天晚上,周海权听着外头雨声雷声,怎都睡不着。如果说以前感觉模模糊糊就过去话,这次在车里,他竟然有反应,就没办法再蒙混过去。
周海权回去以后就把周海荣叫过去谈话,问遍事情具体经过。周海荣说自然是另外个版本,自己如何清白,如何被冤枉,如何委屈地连辩白机会都没有,最重要是肖遥态度:“他现在真跟变个人似。”
周海权说:“还嚷着要结婚?”
周海荣没说话,他倒不至于因为这点摩擦就要分手,没吃到嘴东西,吸引力还是杠杠。何况这事他也知道起因在他。
周海权见他如此,便警告他说:“如果打算分手,就坐下来两个人说清楚,体体面面地分,如果还是要结婚,就好好去解决问题,你自己也安分点。”
周海荣说:“那明天早就去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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