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遥攥紧衣角,忙说:“师父,你再给次机会,定会以最好状态回到舞台上来。”
肖遥面临人生重大危机,他千辛万苦钓到男人,如今对他冷冷淡淡,似有分手迹象。他好不容易拜到沈星之门下,沈星之似乎也对他失望。
周海荣爱人,沈星之徒弟,这两个身份,是他赖以翻身根本,失去个还好,失去两个,意味着他要切从头再来。他不怕重头再来,可是他
周海荣就把事情来龙去脉讲遍,包括上次酒吧事:“他就是疑心病,说什都不信,还有什办法。”
周海权说:“没办法,就不管不问?”
周海荣抽着闷烟:“让再想想。”
周海权伸手就将他嘴里烟给掐。
周海荣其实想打退堂鼓,结婚事恐怕要放放,他甚至想他们俩这种情况,或许肖遥搬出去住段时间更好些,大家都冷静下,好好想想。但他开不口,只能期望于肖遥自己主动离开。
就没他大哥那好说话,肖遥是他对象,这不入流样子被拍到,发到他所在朋友圈里,他不但觉得丢人,还觉得肖遥这是故意,故意要气他,报复他。
尤其是拍这个视频人,还在他们共同群里阴阳怪气地说:“哎呀,二少,这是你们家那个小帅哥,可够辣呀。”
周海荣气不行,问肖遥:“你这是要干什?”
肖遥能接受周海权训斥教育,不代表他能接受周海荣对他嫌弃和批判。他红着眼,说:“就是这样人,就是这样人,真对不起,不是你想那种人!”
“你怎成这个样子,”周海荣痛心又厌烦地说,“你怎是这个样子。”
心里有这个想法,就越来越迫切希望肖遥能主动些,潜意识里不知不觉地就开始故意冷淡肖遥。这虽然是人之常情,但心底到底有些愧疚,所以便常常在外头加班,每天都回来特别晚,出去特别早。
肖遥也忙,两个人就没什见面时间。
沈星之对肖遥特别不满意:“你演春香,是最活泼靓丽个角色,可你看看你,整天提不上神来,嗓子也越来越差。”
“对不起,”肖遥鞠躬说,“会继续努力。”
“明天你不要来,”沈星之说,“好好在家调整调整,调整好,就继续唱,调整不好,趁着如今时间还早,就换人。”
到底是变成这个样子,还是本来就是这个样子,他也不知道。他只觉得肖遥很陌生,甜蜜它不知道何时不见,他见到肖遥,就觉得累。
肖遥只是哭,不再说话。
七月,就这样在肖遥哭哭啼啼当中来。每天早晨见到他,眼圈都是红,人也蔫,整个人恍恍惚惚。
这真不是他装,他最近失眠厉害,每天就睡两三个小时,白天要去学校上课,没课时候就要去戏剧团排演《牡丹亭》,说真,唱戏对他来说非常吃力,沈星之虽然向偏爱他,但舞台上却特别严格,他有点心力交瘁,精神就跟着恍惚起来,走路都是浮。
周家人大概都知道他们俩出问题,而且还很严重。周海权每天早晨起来都要看到肖遥红肿双眼,也影响到他心情,他问周海荣:“怎又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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