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逼离婚,跟你相好双宿双飞,你想美!”周海荣气鼓鼓,“不离,就不离,这就是对你背叛惩罚!”
至于周海权……他出差,不在家。
孙得在说对,铁心要离,没有离不掉。换着花样折腾,不到十天,周海荣就跟肖遥离。
离有些难看,周海荣都没叫司机送他。肖遥拉着行李箱自己从周家大门出来,周海荣站在顶
“两年太久,”孙得在说,“人生最好时间都花在离婚上,太不值得。叔,没别办法?”
他堂叔摇摇头:“主要听你们形容,对方还颇有财势,他们这种般上面都有人,其实离不离,主要都还是看对方。最好还是让对方主动提离婚。”
真到走投无路,心里憋股气,反倒懂得取舍。肖遥自从重生以后,就急于自立,欲望太多,反而难以取舍。譬如教钢琴和在烧烤店打工不能兼顾,他却想两边都做好,又不好意思跟老板娘请辞,顾着面子人情什,对周海荣也不好意思下狠手,希望好聚好散……可他现在发现,人生有时候就要狠点,绝点,不破不立,舍得舍得,不舍哪有得呢。
肖遥当天就辞工作,放弃家教,将陈哈哈再次送到收容所,他拉着行李箱站在周家大宅门前,仰头看,黑色铁门,两旁柱子上爬满葱郁藤蔓,腐朽中透着生机。
他要抛却切,专心致志地把婚给离。
和周海荣关系,便约他出来,把他和周海荣事都跟孙得在讲。孙得在说:“原来以为他只是单纯地讨人厌,没想到还这贱。你对他好时候他不领情,不要他他又上赶着。”
“其实对他也不算好,以前闹那难看也有责任,”肖遥实事求是地说,“不过眼下是真想和他离婚,分干净,就是他直不同意。”
“你真要铁心想离婚,难道还有离不掉?”孙得在说。
他就带着肖遥去找他在律师所上班堂叔。
“这个方要离婚,方不肯离,是比较麻烦。你有他出轨或者家庭,bao力方面证据?”
周家人对他回归各有看法。
王姨双手鼓掌欢迎:“你可算回来,这些天不知道天天念叨你。”
周彤冷眼旁观,自从亲眼见肖遥跳江,她就觉得这人极端,不敢轻易招惹他,怕他再做出什极端事情来。
周海荣心里还有气,但更多是傲娇,在别人面前没说话,关上房门就冷笑声:“不是外头养男人,还回来干什?”
肖遥说:“当着你面养啊,不是更刺激?”
这个还真没有:“婚前算?他婚前有出轨,朋友可以作证。”
孙得在听,立马回头看他眼,对他报以深深同情。
肖遥微红脸,孙得在他堂叔说:“婚前这个不能算。”
那他就没什证据,坦白来说,想找出周海荣缺点,而且足以大到法院能判离,确实不容易。在大部分世俗人眼里,周海荣可是个香饽饽,各方面条件诱人。
“那你这就不好申诉离婚,根据经验来说,法院对你们这种刚新婚就闹离婚,都是调解为主,尤其对方希望婚姻维持意愿强烈,般都不会判离。最好办法就是分居两年,到时候再来申诉离婚就比较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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