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迷惑,略带窘迫,但很诚恳。肖遥皱皱眉头,语气缓和些:“你刚才做什,你不记得?”
周海权说:“听见你叫声就醒……好像做梦……”周海权想到自己刚才梦,还有身体剩余反应,又抹把脸,然后突然剧烈咳嗽起来,直咳满脸通红,肖遥见他咳嗽成这样,赶紧跑过去给他倒杯姜茶,周海权咳嗽着喝,洒片,领口都湿透。
肖遥又拿揪截卫生纸递给他,见周海权咳嗽成这样,心生怜悯,最后说:“你刚才真在做梦?”
周海权说:“……怎?”
肖遥见周海权不像说谎,便感觉十分尴尬,说:“没有,就是睡觉不太老实,你赶紧躺下吧,那冷。”
肖遥觉得自己犯下最大错,就是太过相信周海权。
周海权在他心目中,直都是正直和性冷淡个男人,尤其是今天下午听他那多光辉事迹,周海权在他心目中可谓高大,所以在周海权搂上他时候,他也没有多想,只想着人家是生病,发烧烧糊涂,就是想抱着他睡。
他自己也是有点拥抱饥渴症人,很能明白抱着个东西睡会有多舒服。
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周海权竟然会这样对他,还拱他!
拱是下半身,上半身也没闲着,直蹭他脖子。但是他到底也是个雏,遇到这种事,第个反应也不是愤怒,而是窘迫,他顿时满脸通红,挣扎着说:“你干什你……”
周海权看向他,他也是穿着单薄睡衣,立在床前,肖遥犹豫下,还是爬上床,钻到被窝里面。不过这回他尽量远离周海权,周海权竟然也尽量远离他,两个人都尽量靠着床沿睡,被子里还带着余温,肖遥渐渐地回过味来,原来周海权刚才是做梦。
做什梦,脚趾头想想也知道。
周海权竟然不是个性冷淡,他居然也会做春梦。
肖遥却好像发现件很不得事,周海权在他心中单薄形象变得愈加鲜活,丰满,成个个有血有肉,有情有欲男人。
第二天早晨起来,周海权高烧居然真退,雨已经停,但冷很,邹团长说,今天演出还是没办法举行,至少还得等天,等操场上草皮干,路面出来。
他抓住周海权胳膊就掰到边去,黑暗中他他挣扎着爬起来,正要往床下走,却没踩稳,“咚”地声就扑倒地上去,疼他立马哀嚎声。地板冰凉,磕他手掌生疼,他吸着气靠在床柱上,就见周海权开灯。
灯亮,他立马警觉地回过头去,就见周海权棱角分明脸上带着汗意,眼睛却似乎酸涩很,眯着眼看他,还好被子盖住下半身,不然肖遥觉得自己肯定会看到柱擎天,因为他刚才屁股都感觉到。
周海权其实并不知道自己刚才做什,他只隐约记得自己做个不可描述梦,模模糊糊,加上还在发烧,又是刚被惊醒,脑子特别迷糊,他看着肖遥坐在地上看他,时搞不清到底是怎回事。
肖遥说:“你干什你……”他说着脸就红,尴尬过后,愤怒终于慢慢浮上来,他从地上爬起来,指着周海权:“你干什你!”
周海权抹把脸,说:“……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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