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海权脱袜子,塞到靴子里,说:“挺好。”
……
肖遥脸就红:果然还是听到。
杨树乡距离南城并不算特别远,但两边天气却既然不同。南城今天下点小雨,非常冷,到晚上路上就结冰,没办法出门。周思语待在家里出不去,就觉得更无聊,所以才给周海权打那个电话,她身体已经好,可以去做好事。
“搞不懂你怎会热衷这个,”周海
周思语打电话过来,是问周海权她要什时候来。
“等去长平乡时候你再来吧,”周海权边说边看着肖遥拎着水壶出来,“这边们明天就走,最近又下雨,路上也不安全。”
周思语放寒假,就不想在家里呆着,她也是从小跟着周海权做公益,这次如果不是出发当天她生点小病,也跟着周海权起来。
“那到时候和你司机起去,正好他要去给你送东西。”
周海权为方便,出门时候只带在杨树乡所需日用品和衣服,脏衣服他也懒得再穿,打算直接就扔,到长平乡去时候,让陈兴给他送新衣服和日用品,这都是老习惯:“嗯,到时候再说。”
周海权本来在和陈总聊天,就看见肖遥路小跑出学校。
也不知道为什,肖遥不在这里,他再在这里呆着,就觉得没意思,心里有种莫名失落和急躁感,所以又和陈总他们聊几句,便借故离开,直接往招待所去。肖遥跑却快,外头已经不见他踪影。
结果还没走到房间门口,就隐约听见戏腔念白,他开始以为是谁在放戏曲,快走到202时候,才察觉是从他们房间里传出来,仔细听,好像是真人声音。
于是他没敲门,只推开条缝,就看见肖遥踱着步,在排戏。
这还是他第次见肖遥唱昆曲,那绮丽柔媚,和他平日清正样子完全不样。尤其是那个侧身回眸,又骚又媚,让他觉得很怪异,却也很兴奋。
“大哥,你是不是不想去啊?”周思语颇有些委屈地问。
“没有事。”周海权回答很干脆,却略有些心虚。
他不想周思语过来?为什呢?
挂电话以后,周海权在院子里又抽根烟,好像自从认识肖遥以后,他抽烟频率就高很多。院子里有些冷,他抽完那根烟就进房间里去,刚脱鞋,就见肖遥拎着热水壶回来。
肖遥还有些窘迫,想要试探下周海权刚才有没有听到他唱戏,便笑着说:“刚才唱怎样?”
他便退两步,站在廊外听肖遥唱下去,咿咿呀呀,竟挺像那回事,音色很好,唱也很好,他就想起当初周新风生日宴上,肖遥也曾唱过,不知道是当初肖遥藏拙,还是这几个月他进步神速。
他正听着,兜里手机却突然响起来,屋里肖遥几乎立即就停下来,他忙拿着手机走到院子里,是周思语打过来。
肖遥乍然听见外头传来熟悉手机铃声,吓跳,赶紧出来看眼,就见周海权正在院子里打电话。
他刚才唱,也不知道他听到没有。
不过他既然打算登台演出,早晚是要被所有人都听到看到,只是心里还是有些不好意思,赶紧把东西都收起来,拿着热水壶去打热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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