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跑不,你也跑不,出这种事,也是你这当经理疏忽。”
“所以不是来求您,”老陈挤出抹笑来,说,“您帮多说两句话,也是最近身体不舒服,又觉得张妙龙这小子不错,撒手给他干。”
“活都撒手给别人干,您干拿工资啊。”周海荣也懒得跟他扯,他不像周海权那沉得住脾气,“你这个公益部每年就这点事,你都搞出这大乱子,是你就赶紧把
老陈擦着汗出去,周海荣看他走远,这才问周海权:“大哥,你觉得老陈话可信?张妙龙个小主管,敢个人干这种事?”
“所以说赶紧把张妙龙找出来,查清楚。”
周海荣讨好似笑着说:“真要查到老陈头上,哥,帮你开他。”
周海权说:“你去忙吧,新货估计今天也到,怎发放,你自己看着来。”
周海荣说:“好。”
肖遥洗内裤,周海权都没舍得穿,他也不敢穿,怕自己身体承受不这样刺激。
周海权真是人生第次体会到情爱魔力,平平常常个内裤,也能叫人臆想出自己不能承受兴奋,又可笑,又刺激。
肖遥好像很钟爱薰衣草香味洗衣液,是他身上靠近就能闻到香气,不像香水那浓,淡淡,他这种不喜欢香味,竟然也很喜欢。
看来喜不喜欢不在于香味,还是在于人。
周海权住在周海荣兄妹隔壁,第二天大早周海荣就带着老陈来,说那个张妙龙跑。
难得他这有干劲,说完就出去,老陈却还在外头等他,见他就忙说:“小周总,可真不知道这事,你可得替跟周总解释解释。”
“哎,可不是什小周总,叫名字就行。”
老陈急脸红脖子粗,说:“每年周总这个时候都亲自下乡送东西,你说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干这种事?”
“撑死胆大,饿死胆小,您呀也别跟表清白,赶紧把张妙龙给抓住,不就什都清楚,他人跑不假,庙跑不吧,他有儿子有老婆,能跑到哪里去。”
老陈说:“已经叫人在家家门口守着,他跑不,你跟周总都放心,这事肯定给公司个交代。”
“这小子拿着财务批钱,低价买批快要过期货,从中牟利,可能是知道事情败露,走到半道上时候溜。”发生这样事,老陈气不行,“已经报警,他这回贪数目可不小,估摸着最少也得数十万。”
“杨树乡那边都查?”
老陈忙说:“查查,没发现有过期粮油,应该只是这批有问题。”
周海权点点头,说:“这事你跟老二继续跟进,人该抓抓,新货该进赶紧进,还有就是通知公关部,消息没走漏出去最好,要是走漏出去,得赶紧准备好稿子,稿子不要给和稀泥,条条说清楚,怎发生,要怎解决,涉及到谁,都怎处理,日后要怎防范,条条都说清楚。”
别看是做好事出问题,对于他们这样大型企业,稍有不慎就会造成不小信誉危机,这损失可就不只是钱问题,公司信誉出问题,好多年也未必养回来。他不放心完全撒手给周海荣去处理,便说:“最后你们做个报告给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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