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遥便跪着吃几口,鸡蛋只煎七分熟,中间有点腥,他吃几口,喝点粥,他不敢多吃,他决定这天他都要尽量少吃。男人做受真是麻烦,又羞耻。他吃饭时候都是红着脸,嘴
他说着就要掀开被子,肖遥立马捂住:“你干什?”
“看看要不要紧。”周海权说,“昨天哪儿没看,这会不好意思。”
他越是这说,肖遥越是不给看,周海权就隔着被子抱住他,用极其温柔声音说:“宝贝,就看看,不然你想进医院给大夫看?这种事不能大意。”
肖遥被他唬住,他去医院给大夫看菊花,那他要羞死。
周海权见他松动,便赶紧掀开被子,给他查看下,肖遥臊满脸通红,句话都没有说。
舀出来以后他就端着去卧室,肖遥还在床上躺着,头发凌乱,几乎遮住脸,副备受摧残样子,见他进来,动下,便拿被子遮住头。
周海权嘴角不自觉就咧开,说:“醒?起来喝点粥吧,还给你煎个鸡蛋。”
他说着便把盘子放到桌子上,伸手去拉被子,肖遥拽着,说:“不吃。”
声音都有些哑。
周海权说:“专门给你做。”
第二天雨就停,太阳出来,天气晴朗不像话。雨后天空像是水洗过样澄净。周海权神清气爽地在厨房里边跟王姨打电话,边煎鸡蛋。
周彤下楼来,听王姨在电话里教导对方怎煎鸡蛋,怎做粥。等到王姨挂电话,她便问说:“谁啊,这简单饭还要你教。”
“是海权,”王姨又是惊奇,又是想笑:“他给肖遥做早饭呢。”
周彤问:“昨天他没回来?”
“没有,留肖遥那里。”
周海权看也没说话,拿被子给他盖上,就出去。
肖遥见他就这样出去,愣下,红着脸躺在床上,看看床头荷包蛋和粥。
然后他就听见关门声,周海权好像出去。
大概过十几分钟,周海权又回来,回来时候手里多个塑料袋,里头有几盒药。外服内用全都有。
因为地方羞耻,所以肖遥也格外听话,他是真怕伤严重要去医院,那就难堪大。等上完药,周海权说:“你吃点吧,都清淡,没事,空腹吃药不好,你先垫垫。”
“不吃。”肖遥说。
周海权就笑,趴到床上,隔着被子抵着肖遥,说:“不吃也该起来,太阳都晒屁股。”
肖遥听到“屁股”两个字,立马拉下被子,眼睛在头发里几乎看不清楚,说:“说话不算话,还说疼。”
周海权昨天晚上真很不要脸,边按着他不让他挣扎,边嘴里说疼他。结果呢,怎疼?!
周海权就拨开他额前头发,说:“还很疼?看看。”
俩人便心照不宣地对看眼。
这不是周海权第次在外头过夜,却是她们俩第次听到周海权在别人那里留宿。
“看来是真变。”周彤说。
“是好改变啊,”王姨说,“他也该沾沾人间烟火气。”
周海权觉得自己在做饭方面不大有天赋样子,煎个荷包蛋,他做三次,才勉强成型个。把前两个煎糊荷包蛋扔进垃圾桶,他打开粥看看,虽然说稠点,但成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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