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刘泽标越来越成熟,什都能干,对他说话也是这种带点宠溺和包容语气,有时候像哥哥对弟弟,有时候像成年人对孩子,有时候像……老公对老婆。
不过他又觉得是自己想多,因为以前和刘泽标起出去玩,也都是刘泽标负责切安排,他周海荣是享福命,从来都只顾玩,要去哪,怎去,住哪,吃什,玩什,都是刘泽标负责安排。
但是要和刘泽标划清界限,或者冷淡对待,他也真做不到……他和刘泽标从穿开裆裤时候就认识,这多年,他身边情侣换个又个,只有刘泽标,直都是他最好兄弟。真是应那句话,情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衣服能换,手足砍,他却不舍得。
到底这多年情分。
他也只能装聋作哑这样下去,他倒也不是没有别朋友,但是能像刘泽标这样解他,又照顾他,他又全身心信赖,还真没第二个。
两个前任都成梨园红牌,对于好听昆曲周海荣来说,世界真满怀恶意。
他圈里朋友今天相约去看肖遥,明天相约去看苏林,邀请他,他都谢绝,虽然没有去,人却依旧不开心,约刘泽标去喝酒。
但是刘泽标最近也不大好约,说他老喝酒,对身体不好,还不如起出去耍。
但是他们俩刚天南海北耍几个月回来,他旅游旅得已经快腻,就想歪在戏院里,喝着小酒听听小曲儿,不想往外地跑。
“现在梨园就肖遥和苏林正当红,而且他们俩这红可能就是几十年,躲不过去,除非你以后都不听大戏。”刘泽标对他说,“你要是个人没勇气,陪你块去,过这道坎就好。”
“还好有你在。”他对刘泽标说,“有你这个兄弟,感觉现在不谈恋爱都行。你对怎这好啊,你是不是另有所图啊?”
他说完,探究似看刘泽标眼,刘泽标笑笑,在他旁边躺着,过会说:“是觉得咱们俩从小情分,也不知道像这样日子还有几天,所以比较珍惜。”
周海荣听,立马坐起来:“你这是什意思?”
“你别激动,就是说说,”刘泽标说,“反正看别人,大部分兄弟之间不管多铁,结婚慢慢都会变,毕竟有家室就有责任负累,老婆得陪吧,孩子得管吧?慢慢,结婚再想约就出来,那也不现实啊。慢慢地等各自都结婚,也就各自有各自生活。所以咱们俩这样日子也有限,早晚有天你要结婚,也要结婚,到时候咱们俩还不知道是什样。”
其实是挺伤感件事。刘泽标说完,抬眼看他下,神情颇有些落寞,就连笑容都带
“还有什坎没过?”周海荣说,“就是不喜欢听他们俩唱戏。”
刘泽标笑笑,没说话,周海荣就伸出脚来,蹬他下:“你笑个屁啊。”
刘泽标说:“觉得你越活越回去,有时候跟小孩子样。”
周海荣竟然从他语气里听出几分宠溺味道,可让他受惊不小。
他和刘泽标虽然切如旧,还是好哥们,但自从当初酒醉亲上以后,他心里对刘泽标还是有点戒备,也可能就是心理原因作祟,他看刘泽标,越看越觉得刘泽标和以前不大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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