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澜风不语。
“……哭哭。”王小溪吭叽着吐出这句话最后两个字,语调软萌,额角青筋,bao凸。
穿着自己旧衬衫美少年在距离自己20厘米不到床上鸭子坐,软糯地带着哭腔卖萌……李澜风被这波排山倒海可爱冲击得头晕目眩,原本已在这段日子锤炼中增厚不少脸皮竟又是不争气地泛起淡淡红潮。
第段台词念完,王小溪眉毛挑,暗搓搓地探头看眼李澜风手机屏幕,随即继续表演第二段,甜死人不偿命地发嗲道:“想让哥哥抱着睡,哄着,给唱歌,好不好嘛……”
最后个字脱口而出瞬,王小溪感觉自己已然羞耻到看破红尘,耳畔响起木鱼声。
天生就比普通男生软些,很多普通男生很难做出来姿势他都可以轻松驾驭,其中就包括做起来很可爱鸭子坐,穿女装拍照时他经常这坐着,不仅不疼还挺舒服,所以这个姿势就渐渐就成王小溪习惯坐姿中种,即使不穿女装他偶尔也会下意识地摆出这种坐姿,比如说……现在。
两条光洁如软玉腿从衬衫下摆伸出,又向两边分去,衬衫下摆从两腿之间垂落,完美地将某处掩盖住,从李澜风角度望过去,什不该看都看不见,然而……
怎感觉看不见比看见还刺激?李澜风喉结滚动,浑身发热,只觉仿佛血管里每个红血球都在躁动得上蹿下跳,于是他预防性地吸吸鼻子,生怕重复在游泳馆鼻血喷涌惨剧。
鸭子坐王小溪对自己可爱诱.人到何种逆天程度严重缺乏概念,只门心思地憋眼泪。
“……哭不出来啊。”分钟后,王小溪愁容满面道。
“好啊。”李澜风低声应句。
紧接着,王小溪眼见李澜风帅脸朝自己贴近,不知为何,也许是因为李澜风神态与语气招人误解,总之在这极短刹那王小溪竟产生种会被李澜风亲吻错觉,他两瓣嘴唇下意识地翕动下,心脏也如重锤般随之在胸腔中撼动,可李澜风却只是紧紧抱住他并顺势将他压在身下,两人齐倒在床上瞬,柔软床垫暧昧地上下颤颤,李澜风扬手扫走床头柜上小相框,正带着满脸爽朗笑容朝二人挥手美国总统掉在沙发上。
压倒
李澜风嗓音微哑:“哭不出来?”
“都忘上次哭是什时候,”王小溪用软弹得像棉花糖样声音说道,“男儿有泪不轻弹嘛。”
倒是知道你下次哭是什时候,李澜风想着,忽然自顾自地笑,英俊中透着丝淡淡猥琐……
“不用真哭,”李导演和蔼地给小演员说着戏,“演下表情动作,同时把台词重复遍就行,注意细节,们争取遍过。”
“……”王小溪红着脸连做几个深呼吸,在内心世界开设机械化大锤,以平均1.2个/秒流水线作业速度个接个锤爆虚拟李澜风狗头,以平复尴尬至沸腾情绪,情绪渐渐缓和下来后,王小溪关掉心中砸狗头机并开始自己表演。他先是扁扁嘴巴,带着哭腔糯糯地叫声哥哥,随即举起双手将袖口贴在眼眶附近,做出拭泪动作同时挡住突突直跳太阳穴,委屈巴巴道:“被噩梦惊醒,好害怕,不敢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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