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溪拿起手机走到门口:“喂?”
沈言带着哭腔抛过来四个字:“爸打。”
“怎?为什啊?”王小溪急急地问。
沈言不知是已独自忍多久眼泪,此时似乎终于找到个突破口,哇地就是声振聋发聩,bao哭,随即便如同打开哭匣子,哭得抽抽,上气不接下气,王小溪轻声安抚着,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恶毒后妈挑拨离间,教唆丈夫殴打灰姑娘幕。
沈言哭会儿,稍稍平静下来,抽泣道:“脸都被爸扇肿,他还用凳子砸腿,说要把腿打折,青可大块,小妈帮拦下他还打她耳光,他还是人吗!”
诩硬汉、天天吵着要在上面。大家肤浅,都只看表面,以为是个软萌小受。其实内心很阳刚,很硬汉,天生就是在上面——王小溪语。
“呵呵。”李澜风冷笑着夹个汤包。
突然问这个,不承认倒是也正常,李澜风想。
王小溪:“……”
呵呵?他是在呵呵性取向吗?
“为什打你?出什事?你在哪,用不用陪你去医院?”王小溪走出房间关上门,站在走廊连珠炮地发问,并挥去脑海中恶毒后妈糊涂丈夫与灰姑娘形象,把沈言他爸换成家,bao男蓝胡子。
“不想去医院,脸肿可丑,现在在酒店……”沈言在电话那边狂甩大鼻涕,边突突地喷鼻涕泡边愤恨道,“他还说要和断绝父子关系,断绝正好,要不然也不想回去。”
王小溪皱皱眉,敏锐地察觉到沈言直在回避“爸爸为什打自己”这个问题,遂问道:“你们是因为什吵架,方便和说说吗?说不定有办法解决呢?”
果然,王小溪这个问题丢
这时,王小溪手机铃声响起,屏幕上是“会长沈言”四个字。
这个沈言就是王小溪玩网游里公会会长,大半年前暑假沈言刚刚接触网络游戏,满级之后组不到副本队,就在世界上喊萌新求带,高考刚结束闲得冒泡王小溪见就顺手把他捡走认个徒弟。玩段时间后,这位不差钱萌新觉得建公会有意思,就砸钱弄个挺像样儿公会,拉着王小溪和另外几个亲友来做公会管理。
混熟之后王小溪就和沈言交换不少三次元个人信息。
沈言是个高二学生,和王小溪在个城市,他父亲是个白手起家商人,母亲生沈言没几年就出轨跟人跑,前两年沈言父亲给他娶个年轻小妈,小妈又生个儿子。小妈这人毛病不少,拜金、势利眼、庸俗浅薄,但骨子里不是个恶人,没欺负过沈言,沈言也样,虽然看她不顺眼,但也从来没找过麻烦。沈言他爸出于对前任老婆怨恨,对长相酷似母亲沈言直喜欢不起来,有小儿子后更是偏心,唯点好处是给沈言零用钱给得相当大方,也懒得管教他,所以这家庭虽说离和睦还差得老远,但也能凑合着过。
沈言智商虽高但是乏人管教又贪玩,所以成绩只是不好不坏,自从知道沈言还在念高中,每次看见他周到周五敢上线玩游戏,王小溪就呼朋引伴起仇杀他,沈言身为堂堂会长,时常会被帮众们追杀得满大街抱头鼠窜被迫含泪下线,也可以说是幕奇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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