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海下楼夜跑,试图发泄自己无处安放躁动。沈言趴在桌上,眼睛亮晶晶地回味着方才王大海低头认真帮自己缠纱布模样,心里泛起阵甜甜暖,他想会儿王
王大海把手里湿漉漉布团往水里扔,困兽般在狭小浴室中转着圈踱步,踱来踱去仍是心猿意马躁动不已,遂抹抹手身形矮,在马桶与盥洗台之间窄长条空间中口气做百个俯卧撑,强迫自己把注意力集中在数数上。
三分钟后……
忍受着巨大精神诱惑洗完内裤,王大海又放着洗衣机不用,继续给沈言手洗衬衫长裤。
这是因为内裤不方便机洗,可其他东西都机洗唯独内裤不机洗又显得自己像个变态似!
几件衣物都洗好晾上,王大海才如打下场硬仗般长长舒出口气。
王大海几乎是条件反射式地道:“不麻烦不麻烦。”
“但是……”沈言仍假意迟疑着,单脚站立身子故意摇来晃去假装不稳。
王大海见他站都站不稳,急忙再次催促道:“哥劲儿大,几下就搓完,再说你脚也不方便,快回书房做作业去。”
戏已做足,沈言不再推托,乖巧地说句“谢谢哥哥”便倔强地单脚蹦回书房。
目送沈言进书房,王大海怕自己失态模样被看见,谨慎地锁上浴室门,接小盆温水,撒点儿洗衣粉进去,随即运足股内力,气沉丹田,拈起沈言内裤浸在水里,又动作僵硬地抓起那小块布料搓揉起来,在感受到手中柔软触感瞬,王大海整个人从天灵盖路红到脚底板!
走出浴室,王大海去储藏室翻出医药箱,把红花油点在纱布上,然后去书房送蘸药纱布。由于方才在脑内意.*不少不应该画面,王大海满心愧疚,看都不敢多看沈言眼,梗着脖子神情僵硬地走到书桌前,粗声道:“言言,把这个红花油敷下。”
沈言从书堆中抬起头,转椅往后退开些,无比自然地朝王大海伸出伤腿,王大海本想把纱布递过去就逃跑,但小孩儿这伸腿,他也不好说让他自己弄,只得硬着头皮往身后另张转椅上坐,动作轻柔地捞起沈言小腿,让他把脚搭在自己大腿上,再将散发着浓烈药味纱布缠在沈言脚腕上。纱布这缠,王大海对沈言脚腕之细立时有更为直观感受,“想握下”冲动也愈发强烈,纱布缠完,王大海讷讷地眼望别处道:“在网上查,说扭伤48小时内不让按摩,但是可以敷药,你也记着点儿,别按它。”
“好。”沈言祭出最甜嗓音道,“哥哥辛苦。”
“没事儿。”王大海被这小声音撩拨得双腿阵酥软,在转椅上坐小会儿才起身道,“哥下楼跑几圈去,回来给你带点儿宵夜,前几天那凉拌鸡爪爱吃不?”
“爱吃!”沈言欢快地答道,想起前几天那份特别好吃凉拌鸡爪,顿时觉得还能再马不停蹄地学四十分钟。
这是言言……别想!
王大海愤怒地甩头以甩去脑中绮念,用力之猛仿佛恨不得把自己脖子拧断z.sha。
这个地方贴过言言……你可当个人吧!
王大海嚯地低吼声,体内浊气尽出。
这布也太小能遮住屁股蛋儿吗……遮不遮得住关你王大海卵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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