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你存这个干什
……”
想到沈言这是要录音，王大海有点儿不好意思。
“存着来回听呗。”沈言眼睛亮亮
，“你这嗓音可是标准低音炮，你知道多苏吗？”
“
说话声……苏？”王大海脸迷茫。
“就是撩人、有魅力，”沈言简单粗,bao地解释道，“听就想和你睡觉。”
“言言你……”王大海面红耳赤，差点儿把车开飞出去。
小孩儿塞进被窝里，还主动俯身亲亲脸蛋，道，“哥去冲个澡。”
沈言化身盯裆猫：“你那什时候必须想着。”
王大海：“……真是去冲澡，今天锻炼完还没洗澡呢。”
沈言充耳不闻：“不许想别人，你想别人能感觉到。”
王大海老脸通红，溜烟跑进浴室。
沈言不敢再逗他，把手机收
回去，这时车也正好开到学校，沈言下车。周六没间操，他索性就不装瘸，冲王大海挥挥手便汇入人潮中。
沈言进教室，班主任还没来，他刚在自己座位坐好，裤兜里手机就震下，沈言拿出来看，是王大海发来条长长语音。沈言点开，王大海仿佛刻意压低稍许声音撩动着沈言耳朵，笨拙但认真地说着情话：“言言，哥也特别喜欢你，喜欢得……不行，这辈子从来没有过，想你就心跳。言言，这人就是不会说话……你等你长大，你就知道哥有多喜欢你。”
沈言呆坐在座位上，脸红得像只被煮熟小青虾，他怕同学看出自己不对劲，忙用校服外套蒙住头趴在桌子上假装补觉，在外套制造出小片黑暗里把王大海发来语音反复听遍又遍。
“……你等你长大，你就知道哥有多喜欢你。”
沈言听出这话弦外之音，差点儿就被撩硬。
这个家离二中很远，所以周六早晨王大海没空给沈言做吃，开车路过快餐店时王大海下去买份早餐，让沈言在车里吃。
套餐里有豆浆，王大海怕小孩儿喝鼻子里去，车开得很仔细，逢井盖与不平整处只要后面安全距离内没车跟着就定带脚刹车慢慢滑过去。
沈言咽下最后口早餐汉堡，抹抹嘴，趁等红灯时凑过去亲下王大海脸，用或许是少年独有热情坦然表达自己喜欢：“哥哥你真好，特别喜欢你，特别特别特别喜欢。”
王大海激动得坐立不安，急切回应道：“也是……特别喜欢你。”
“对，”沈言摸出手机打开微信，点开与王大海对话框，把手机凑到王大海唇边，“哥哥你重说遍喜欢，要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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