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您、您不要说
……”林星何面红耳赤地垂着头，反复拨弄着碟子里
块桂花凉糕。
“好，不说，”顾清孟恶趣味已得到充分满足，笑眯眯道，“吃菜吃菜。”
作者有话要说：腹黑顾医生……
“怎
叫算
赢？本来也能赢！”小林舒窈抓着把烂牌大声嚷嚷。
顾清孟：“……俩王四个二都在这。”
深受港片荼毒林舒窈：“是赌侠，赌侠会变牌你知道不？”
顾清孟跑到窗边，冲楼下大喊：“叔叔爷爷——等等——也去——”
林舒窈：“你干嘛去啊？”
半夜就爬起来偷偷吃……”
林星何猫儿般温顺大眼睛缓缓睁圆：“呃……”
——当时林星何四岁，已经开始和姐姐分房睡，而家里只有三间卧室，所以顾清孟在林家借住半个多月都是和林星何张床。四岁小孩儿已经记事，林星何现在还能隐约想起某个停电夜晚顾清孟代替电风扇，耐心十足地给自己扇扇子幕。
顾清孟打趣道：“当时还以为是哪来小老鼠钻被窝呢。”
自以为半夜在被窝里偷吃巧克力派黑历史只有天知地知被窝知自己知林星何顿时羞耻得恨不得钻桌子下面去，结结巴巴道：“您、您知道啊……”
顾清孟：“你弟都哭成那样儿，你还有心玩。”
“也没办法让他不哭啊。”林舒窈理智反驳，并打开电视收看《赌圣》。
顾清孟飞跑到楼下，钻进车里，小林星何在后排座张牙舞爪，手脚几乎扑腾出残影。
“来，哥哥抱。”顾清孟把小团子拢进怀里，给他擦鼻涕眼泪，轻声细语道，“你不用怕，牙医叔叔等会儿给你打麻药，麻药打上你就不疼，你看掐你胳膊肘你是不是也不怎疼？打完麻药就是这个感觉。”
或许是因为顾清孟天生就有种令人安心温和气质，小林星何又嚎几嗓子就不喊，只窝在顾清孟怀里吧嗒吧嗒掉眼泪，仿佛遭受天大委屈。
顾清孟好笑：“每天半夜十二点，客厅里那个报时钟响，旁边那条被就鼓起个小包。”
林星何啪地捂脸，不好意思看人。
“然后床上就股巧克力味儿，”顾清孟佯作幽怨道，“给馋……结果后来你就被押去看牙医。”
顾清孟还记得当时他和林舒窈在客厅打扑克，拒绝看牙医小林星何被林爸爸林爷爷边个死命钳住，上刑场样生生拖出家门，杀猪式惨嚎声从三楼路飘到楼，直到被塞进车里还隐约可闻。
小顾清孟无奈，放下手好牌：“这把算你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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