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星何噎住，顿感嘴里吃
不是奶糖，而是某位小朋友怨念。
“然后给
小朋友吃。”无良牙医说着，
俯身，与林星何交换
个泛着奶糖甜香吻。
这颗奶糖无论在味道上还是意义上都甜得令人牙疼，成为压死骆驼最后根稻草——林星何之前直蠢蠢欲动某颗后槽牙在吸收这颗奶糖糖分后果断揭竿起义，在连绵不断隐痛持续整整三天后，佛系牙病患者林星何终于无法用“心诚则灵”欺骗自己，嘶嘶抽着冷气，用后槽牙咬着块冰，心怀内疚地在网上搜索离学校最近牙科诊所。
明明男朋友就是开牙科诊所，结果自己看牙却跑去找别人……林星何换位思考下，越想越觉得这事儿还是不告诉顾清孟
顾清孟也果断欺负下去，摆出副教导熊孩子严肃脸道：“这种时候不应该说‘谢谢牙医哥哥’吗？”
林星何被逗得晕头转向，在顾清孟怀里转身，把滚烫脸埋在顾清孟肩膀上，闭着眼闷闷地复述道：“谢谢牙医哥哥。”
“真乖。”顾清孟终于退开步，松手，林星何像只从捕兽夹里逃出生天兔子般溜烟儿冲出浴室。
过会儿，顾清孟也洗漱完毕，走出浴室，林星何坐在床边低头摆弄手机。
“刚才刷牙学得不错，”顾清孟走过去，“闭眼睛，给你个奖励。”
。
顾清孟好气又好笑，脸转，冲林星何耳朵吹口气儿，轻声道：“你全身上下哪都不嫌脏，哪都想尝尝。”
林星何羞耻得不敢抬头看镜子，垂着眼专心刷牙。
“来，牙医哥哥教你正确刷牙方法。”顾清孟用手掌将林星何握着牙刷右手整个包住，嘴唇若即若离地贴在林星何耳朵上，嗓音又低又磁，“这个叫巴氏刷牙法，很多人不知道牙应该这
刷才刷得彻底……牙刷摆成这个角度，让部分刷毛可以进入龈沟，部分尽可能地进入牙齿间隙，然后让牙刷这样水平颤动几下……”
温热吐息阵阵扫过耳廓，两人身体也贴合得几乎没有丝毫缝隙，林星何面颊越来越红，紧张得险些咽下口牙膏沫。
林星何闭上眼，嘴唇微微动动。
顾清孟：“张嘴。”
林星何害羞地把嘴巴张开条缝，紧接着，嘴里便多个甜丝丝东西，他睁眼，看见顾清孟手里拿着张大白兔奶糖糖纸。
“是糖啊。”林星何语气略失望。
“从来看牙小朋友那没收。”顾清孟眉眼微弯，有点儿坏。
顾清孟正经教林星何会儿，套刷牙法教完，又用左手整个包住林星何左手，开启恶趣味模式：“然后用左手拿起漱口杯，含口水，吐掉。”
“这个……知道。”林星何含糊不清地说着，被顾清孟握着两只手，低头漱口。
见林星何漱干净，顾清孟自顾自继续，手反复摩挲着林星何被水浸湿唇瓣，假正经地教导道：“漱完口，再用水洗洗嘴巴周围，把剩余牙膏沫洗掉。”
柔软嘴唇在抚弄下变化着形状，林星何不忍直视地别过目光，顾清孟又抓着他右手道：“然后把牙刷冲干净。”
“这……这些都知道啊。”林星何缩在顾清孟怀里，毫无威慑力地表示抗议，那副想逃跑却无处可逃模样特别招人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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