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好几年没用过
，不知道过期还能用不能。”老太太说，“你给谁用，小陆？”
戚杨就“嗯”
声，打开盖子看看，里头
药膏都已经凝固，戳下，感觉还能用。
老太太就说：“冻疮很难好，基本上就是旦冻，年年遇冷都会再冻，
以前冬天也冻手。”
老太太就说起他她治疗冻疮历史来，顺嘴就说个老古方。
算是民间偏方，说是用茄子秧煮水泡手，治疗冻疮特别有用，以前大家有谁冬天冻手，都是拿茄子秧熬水泡。
要知道戚老太太在戚杨面前向凶神恶煞，成天嫌弃他。
戚老太太就笑，说：“赶紧吃，辛苦做！”
说完这句话她就掩门出去，走到客厅里，自己捂着嘴先笑起来。
天呐，她没想到她也有天会说出这种话来，居然要劝戚杨，不要学习得太辛苦！
戚老头在房间里看电视，见她笑眯眯地回来，便问她怎
。老太太就把心里想说遍，戚老头也跟着笑：“你先别高兴太早，看看他这几次考试能考怎样再说。将来能考个大学就最好。不说清华北大，起码考个本科呀，三本什就算，他就是不学，他妈也能给他买个。”
学起来要比数学等其他课简单多。
这年12月，要说这世上谁最高兴，莫过于戚老太太夫妇两个。
“他怎突然转性啦？”戚老太太很激动又很疑惑问戚老头。
“可能是长大，突然懂事吧。”戚老头透过门缝，看着里头看书戚杨说。
但是戚老太太还是觉得，这切肯定都和陆佳意有关。
不过都这时节，谁家菜园子里也没有茄子秧。
因为马上就要元旦，各班都要办元旦晚会，十二月份月考就
“也不是跟你吹，龙生龙凤生凤，老鼠孩子会打洞，他爸小时候学习成绩就那好，脉相承，他学习能差到哪里去？他只是以前不好好学，现在好好学，你看吧，成绩肯定会上来。”
戚杨开始只是想着尽可能帮陆佳意把，自己能学多少是多少，但认真学起来，他发现，他其实没有他想那差，基础东西他居然都懂，仔细学遍课本上例题，课后作业他几乎就全都能做出来。
他课本都很新，如今认真学遍，学过部分就全变样，有些地方密密麻麻都是字，即便是把课本合起来，也有很明显分界线，这种感觉还挺奇妙。
不过眼下他最担心，还是陆佳意冻疮。
十二月底，就到最冷时候，陆佳意手上冻疮老不好，后来都有些裂，戴手套都不行，碰下就疼。他有点着急，把老太太以前用冻疮膏也翻出来。
“说起来也好久没有见小陆，他现在周末也不来咱们家。”她开始以为是陆佳意和戚杨闹矛盾，不过后来问戚杨，两人还是同桌，关系还挺好，前段时间戚杨买那多手套，就是给陆佳意买。
孙子学习突然上心，日日学习到深夜。戚老太太开始学着像其他家长样，每天晚上给他做夜宵。
“时间不早，你吃完也早点睡，别累着。”她放下夜宵，轻声对戚杨说。
结果戚杨扭头看她眼，说：“您老没事吧？”
突然这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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